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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显露醉意的颜九昭,颜卿也不想太过分,免得他这二弟清醒过来了寻他麻烦。
当即随意忽悠了起来
“哎呀,我也不懂如何才像你,今夜的酒就喝到此吧,我也要去休息了。”说罢,颜卿匆匆离开。
徒留醉得一塌糊涂的颜九昭独自面对高挂起的月色,神色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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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舒朗,宜嫁娶
这段时日,王府因着喜事将近,筹备了不少东西,府里都挂起了红绸,灯笼。
因着皇帝赐婚圣旨一下,许多人都知道了阜阳郡主即将又要有新郡马的消息,不少人唏嘘,堂堂阜阳郡的新郡马居然会是陈国的质子,这简直就是笑话,也不知圣上怎会就同样了这婚事。
更别说以阜阳郡主的身份,那是公主都要让三分的。
皇后起初听到圣旨的时候,还以为她听错了,可当这事情真的被再三告知的时候,差点哭做一团。
她怎么也想不到婉婉上次来她宫中说这事,她没有同意后,这丫头转头就去寻了皇上了。
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风声还这般紧,圣旨落下了,她才知道,但为时已晚了。
如今哪怕她再想阻挠也不行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婉婉这丫头又一次自己做主了婚事,希望这质子不要同那祁广这般负心才好。
否则她真的良心难安,明明可以给婉婉挑个更好的夫婿,却偏偏由着她胡来。
此刻走在城内听着众人议论的祁广可谓咬碎了一口银牙,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过离开王府没多久,这阜阳郡主又要有新郡马了?
祁广暗恨不已,听着耳边百姓的八卦,实在是受不了,直接起身离开,脸上愁眉不展。
自从上次他被丢出了惜花楼,身上没有一分银两,也等不到四皇子,日子过得很苦。
甚至为了吃一口饭还做上了乞讨,和乞丐抢食上了,可谓是一段屈辱至极的记忆。
他不愿意放弃四皇子这棵大树,却也了解到如今的四皇子还处在不开窍的时候。
他必须要唤醒他,让他尽早的走上上一世的路,否则他还要这般下去,实在是一种折磨。
前世位极人臣的甜头他尝过,更加不想再低人一等,无论如何他都要取得四皇子的信任!
祁广心里不断的算计着,手掌捏着一个发馊了的肉包子狠狠的啃食,想到他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心中无比酸楚,心中越是想要翻身的冲动更加的强烈。
此刻的阜阳郡主已经在梳妆了,红色的嫁衣穿在身上无比美艳动人,这几日送过来王府的嫁衣没有九也有十了。
皆是上京有名的绣娘所绣,阜阳郡主却独爱这牡丹锦绣,左右都是自己娶郡马,自然是自己喜欢的最为重要。
其次她也禀明了皇上,不想太过招摇,她和质子的婚事一切从简即可,倒是省了不少事。
实则她对这场充满利用的婚事并不上心,若非必须要一个表面,她连王府内的红绸都不想挂,恨不得让青雀去外头雇一辆轿子把质子抬进来就好了。
王府一片热闹,府中下人皆是得了不少的赏银,夜深的时候,阜阳郡主可算踏进了内阁。
看着已经坐在圆鼓墩上的男人,尤其对方已经在慢悠悠的吃着东西的模样,有些气恼。
她用力的走进去,见着陈赫洵总算抬眼看向她,阜阳郡主咧嘴一笑
“怎么?质子如今还有心思吃东西啊?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夜呢。”
她心中不快,毕竟利用了自己的婚事给这家伙铺路,他还能吃得这么香的模样阜阳郡主就来气。
自然是出言恶心一下他也好,谁料此话一出非但没有恶心到陈赫。
他反倒极为利落的接话“郡主想要?那今夜本郡马可以满足你,来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如何?”
烛火下,男子同样一袭红衣,面如雕刻白皙又带着几分邪肆,长发如墨皆被一顶玉冠高束起,一双墨瞳盯着她的模样,再次让她感觉似乎被蛇瞳所盯上的感觉,无处逃离。
阜阳郡主讨厌这种感觉,可又不想被他压下一头,她视线落在他白皙的锁骨之上。
也不知这男子是有意还是无意,衣领敞开成这样,她都快能看到里边的薄粉了…
她仰着脖颈,看着他那张祸害的脸,不愿被他压下当即笑开口“好啊!本郡主瞧着你姿色颇为不错,尝尝也不是不可!”
精致的金纹步履一步步的朝着陈赫洵的方向走去,她红唇微勾期待的看着他失策模样。
染满寇丹的纤纤玉指勾起他的下颚,看着对方白皙的脸庞,在烛光下更加的邪魅,阜阳郡主心中恼怒他倒是快点生气啊!
可对方除了冷静勾唇的看着她之外,并没有开口阻止…
这是非要逼着她当流氓了不成?那好!阜阳郡主当即心一狠,抬起另一只手就往他胸前的衣领钻进去。
手掌下的身躯一僵…
阜阳郡主凤眸微眯,挑眉的看向陈赫洵,知道害怕了?
她没有停下动作,当即继续往下探去,别说这家伙的皮肤如若凝脂,格外的平滑。
起初不过是想要逗弄他,可当指尖触及到那肌肤之时,阜阳郡主有些飘飘然了…
脸色多了几分红,可还想要硬着头皮摸下去!必须让他尝尝难堪的滋味!
她眯着眼眸,盯着那烛火之下凉薄的唇和那白皙的锁骨,指尖冲着那抹粉而去…
就在她即将要得逞的时候手掌狠狠的被抓住,想要再使劲往下伸的时候,竟是半分都挣扎不了。
“你!”阜阳郡主有些气恼,什么时候不阻止,偏偏要紧的时候阻止了她,有种不爽的意味。
陈赫洵挑眉,仰头看着面前这粉面含春的女子,红衣惹眼却也盖不住她那张绝艳的脸,他笑“郡主这是对本郡马起了色心?”
他将她的手掌拿出,合拢了衣袍“不过本郡马比较清心寡欲,郡主若是难受了还是去沐浴降降火气才好。”
“我呸!刚才不是你说要洞房花烛的么?怎么不敢了?呵…”
阜阳郡主已经不想说了,左右是他先退缩的,她略胜一筹,自然不想再给自己挖坑了。
“本郡主沐浴后再来寻你,既然去了皇上面前请旨赐婚,戏可要做足,免得让人发觉。”阜阳郡主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开。
身后陈赫洵低笑了一声,褪去了外袍躺在床榻上,悠哉的把玩带出来的黑蛇。
修长的指尖点着蛇脑袋“你说,这郡主是不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