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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陷仙剑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愿意再回忆当初的事情了。
天道这个东西，听起来很高大上，是很多小说主角走到最后实在没有打了的之后的对手——逆天什么的，曾经一段时间当中简直就是玄幻、仙侠小说主角的标配。
用比较仙侠的说法就是，他们的道心已经被破掉了。
那些修仙世界的天道，也应该是世界意志这个级别的存在，的确非常强大，特别是拥有了独立意识之后。
“天道？”
关键还在于，别人还无法阻挡他去做这件事情。
“隐藏？你的意思是，天道肯定还存在着。”苏墨说道。
“因为我给他们留下的印记，只会比那天道更加可怕。”苏墨的双眼变得淡漠无比。
这样的苏墨，又怎么可能畏惧天道？
“的确，我们是在害怕。”陷仙剑非常光棍地承认了，“你不明白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什么。甚至我们都没有正面抗衡过它，便已经丧失了对抗的勇气。”
反正苏墨战斗起来，一旦动力开全，也是无时无刻不处在吞噬的状态。
像苏墨这个层次的，比如旧日支配者，混乱邪神，抛弃起世界来也是轻松无比，毁灭之蛇也是不断地毁灭着世界。
“原来你们是在害怕。”看着陷仙剑的表情，苏墨自然明白了，“怪不得一直不肯说。”
若有着食物链的话，原初之力是处在食物链顶端的，而苏墨也是处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就跟贝爷似的，几乎没有苏墨不能“吃”的。
洪荒世界的天道诞生了自我意志，然后分化出分身，控制了其他的世界——让他们变成小世界或者山寨平行世界，并没有出乎苏墨的预料。
还是一个有实力的狂徒，这样的人往往是最麻烦的，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听其他人的劝告，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于苏墨真正实力上的提升，算不上太大。
“阵图呢，他什么都没有告诉过你？”苏墨只是取得了诛仙阵图的力量，没有获取他的记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哪怕是天灭众生，同样也是大自然的基本规律。
“你给我按照套路出牌啊！”苏墨顿时就不高兴了，这个家伙难道就不知道配合吗，“这个时候，你们不是应该热血沸腾，然后单膝下跪，表示愿意誓死追随你们的王吗？”
说的难听一点，就好像下了一场大雪把虫子给冻死了，站在虫子的角度来说，天道自然是为恶，想要天灭众生。
不过实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多掌控世界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除开天道之外，最牛逼哄哄的人就是鸿钧了，甚至有传说此人就是天道。
苏墨够强，所以诛仙三剑也只有静静地听着，没有办法打死他——只能让悲伤逆流成河。
别忘记了，当初原初之力就是以世界本源之力为食，就好像猎食者和猎物之间的关系。
当然，这种事情一定是要够强才可以去做，不然的话就会被人给打死。
众生之魂这个状态，时间上的限制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
“对，就是火，可是我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连阵图他自己都不明白，他说自己在恍惚之间看到了一团火，仅此而已。”
这让天道在苏墨心目中的逼格直线下降。
相比之下，世界当中诞生的世界意志对于一个个世界会更加重视一点，毕竟他们的存在就是跟世界紧密相连的。
但是明眼人还是可以看出来，这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他们当初可是通天教主的武器——呃，准确一点地说是法宝。
“接下来呢？”苏墨问道。
陷仙剑稳定了一下心神，“在我们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了一双淡漠到了极点的眼睛，其余的，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呵。”
随着他的话，眼前的三剑竟然真的单膝跪了下来，朝着苏墨表达了自己的誓死的忠心追随。
苏墨眉头微微一皱，“那不就是世界意志一样的玩意吗？”
若是真的引起了苏墨的兴趣，二话不说就要去找它怎么办？
“它是绝对的掌控者，不仅仅是我们的洪荒世界，所有的平行世界世界，都被天道的分身控制着。”
“咦？”菲尔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苏墨。
“不知道。”陷仙剑惨然摇头。
“世界意志？”陷仙剑神色凝重地摇头，“不，天道不仅仅是世界意志那么简单。”
到目前为止，不能“吃”的，苏墨也仅仅遇到了半个而已。
“洪荒世界崩碎，天道自然也受了重伤。”苏墨说道，“这倒是挺合理的，不过洪荒世界为什么会崩碎，那些圣人们发疯的原因又是什么？”
当然抛开了种种搞笑的元素不去谈。
“哦。”苏墨点点头，强者什么的，从控制一个国家，到控制两三个国家，然后再到控制一整片区域，一个地球，乃至延伸到一个世界，最后控制数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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