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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看着那只皮包骨人手，渐渐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人手出现的方向。
身后的男人顺着燕子的手指看见了那只人手。
“吊你老母！”男人骂了一句，甩动几下身体，直奔那扇木门。
几滴温热的液体甩在燕子皮肤上，她毫不在意的起身整理衣服，拿出包里的纸巾胡乱擦了擦。
在燕子整理衣服的时候，男人已经一把抓住那只手，从木门里拎出一个皮包骨的女人。
女人赤裸全身，干瘪的身体就像一具木乃伊。
男人把女人再次拖回了木门里，同时嘴里朝着燕子喊道。
“有什么事过来说，我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
燕子答应着，深吸一口气跟了过去。
那是一间更加昏暗的房间，窗户已经被木板钉死，一盏更加昏暗的钨丝灯在房中亮着。
房间里挂着各种工具，上面全都沾满血迹已经变成深褐色。角落有着一个钢筋焊制的铁笼子，里面蹲着一个没几根头发的孩子。
那孩子眼神呆滞，眼窝深陷，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干瘪女人已经被男人挂在墙壁上，脖子上的铁质项圈与墙壁上的铁环通过一把锁头连接。
女人嘴里还有一个镂空的金属球，既能保证呼吸又能阻止她发出叫喊。
金属球靠着一根皮质带子勒在女人的脑袋上。
男人继续把女人的两只手和两只脚也分别用同样的办法固定在墙面上，女人仿佛一个大字贴在了墙上。
干瘪女人看着男人，没有任何情感。
燕子走进来的时候，男人正要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根皮鞭。
燕子皱皱眉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因为一股浓重的排泄物的味道让她有些恶心。
房间地面上都是污秽之物，根本分不清哪里是血迹哪里是尿液与粪便。
男人一边抽打干瘪女人一边和燕子说话。
“这个女的是越来越不听话，随处拉尿。刚才刚把她放下来，一转眼的功夫就要往外跑。
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男人每说几个字就抽女人一鞭子，很有规律。
女人每被打一下就发出一声呜呜声，也同样很有规律。
她虽然神志呆滞，但是一双眼睛看向燕子却是有着异样的神采。
燕子站在门口，听着皮鞭声与呜呜声，看了看女人没有任何表情的淡定开口了。
“高佬昨晚来了……”燕子犹豫着开口，只不过刚说了一个开头，就被男人打断。
男人停止了抽打干瘪女人，一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男人的三根手指死死地扣住女人的喉管，转过头邪魅的看着燕子。
“行，你要的东西明天过来取。只不过要再给我带来一个女人，否则免谈！”男人说完手指用力捏紧，女人脖子处碎裂声传出。
女人的喉管被男人生生捏碎，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笼子的孩子忽然躁动的乱撞，张着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孩子惊恐的眼神死死盯着干瘪女人，眼角还有泪水流出。
男人回头瞪了一眼那孩子，邪邪的边笑边说。
“小崽子，怎么了？心疼你妈了？哈哈哈，没事没事，等一会儿我好好疼疼你！”
男人缓步走向燕子，她看到男人有个地方再次的昂首挺胸。
“快走吧！我还有事情，难道说你也想参与一下？”男人来到燕子跟前，把脸紧紧地贴在燕子脸上。
男人的鼻子在燕子脸上用力的吸着，就好像闻到了什么令人心驰神往的香气。
燕子眼睛盯着死去女人的眼睛，发现正好与自己对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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