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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做不到，最多有些人会扭捏一下下。
“可惜你……”查猜想说可惜你的世界已经没了，但他只说了半句，摇摇头，“这些天你回去了，没有享受到，很可惜。”
“现在也不晚，你们两个，”他招呼旁边端着果盘、姿色稍差的两个女人，“去伺候一下我的朋友。”
“不用了。”顾成拒绝了她们的靠近，“他们的进度怎么样了？”
“他们的进度……”查猜挠挠头，顺手拍了下身边女人的屁股，“研发那边的情况呢？”
“哦，您提供的离心机、还有疫苗的制作方式……其中一部分技术与已有的技术类似。”女人带着笑容解释，“其他的技术已经解析出来，并且投入使用。对了……”
她貌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我已经要求他们将全套专利都以您的名字命名、推广，产生的收入会记入您的账户。”
查猜摆了摆手，顺手又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
“我不需要这个……全世界都是我的，要不要这个名字，有什么用？但是你有这个心思，很不错。”
“顾成，你听到了吧，这些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疫苗呢？”他又转头问另一个女人，“医疗呢？”
“球长总算想起我了呢。”女人带着点哀怨地说了一句，“已经开始普及了，要求每个人都要注射。”
“另外……”她看了一眼刚才说过话的女人，“为了感激球长您的恩情，每个注射疫苗的人，都要交10的恩情税，这笔钱也会放入您的账户。”
“你们啊……”查猜眉开眼笑，“以后不要搞这种事情，知道没？”
“球长的恩情还不完，这些都是大家自愿的……”
还不完？
还是利滚利？
顾成不打算看下去，他没说什么，使用临时权限，加快了实境中的时间流速。
时间继续前进，在顾成面前，查猜的别墅扩建、翻新、被点燃……成为废墟。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座座雕像立起，然后又被推翻。
但感染者没有再次出现。
他停留在第一次进入实境——也就是进入养殖场的时间。
刚才还在他面前的查猜已经不见了，这里变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公园，残垣断壁立在众多绿植的包围中，有一些人在这里游览。
一个貌似导游的人正在讲解着。
“……有人猜测，暴君查猜具备复活的能力，所以如果你们看到他，一定要及时报警……”
实境可以自行补全后续的发展？也对，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根据情况做出合适的反应——不是那种呆板的录像。
当然，使用临时权限，顾成也可以随时将实境重置成记录中的样子。
看情况，这里的末日被他解决掉了。
“……没有人愿意接受他的统治。他原本只是个普通人，传闻是与恶魔做了交易，才能一夜之间成为球长……”
果然如同自己之前推测的那样——救世权限得到的许多东西，并不是永恒的。
查猜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球长，所以他从博物馆得到的领导地位，也会最终失去。
“……查猜宣称他拯救了世界，但他提供的资料和模型并不是我们科学体系的东西……来源不明……”
顾成没有露面。他退出实境，返回地球。
在他身后，度过末日的世界如同一面镜子被打碎、坍缩，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