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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柠咳了一声看向格外淡定的始作俑者“扣钱!你放心你绝对拿不到尾款!你拿的到我就是你孙子!”
墨叶初依旧淡定,嘴角勾着气人的笑意“我的雇主多数只有死了的时候才会不付我尾款,所以?”
“我付”
女人格外能屈能伸的说道,她又不傻非得找死,而且就这人的脾气秉性说不准真能杀人灭口,而这群人中除了自己面前这个傻子外也不会有人管她的死活。
这么想着阿柠又看向吴斜“小三爷考不考虑做个交易”
“不考虑”
毫不迟疑的话语成功让阿宁蔫坏的主意憋在嗓间,迷茫的眨了眨眼,不是这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王月半彻底憋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成功给阿宁的脸笑的又青又白,先是被踹了一脚后又被这个看起来天真的小少爷毫不犹豫的拒绝一群有病的!
潘子看着自家小三爷也勾了勾唇角,小三爷长大了啊。
墨叶初诧异的看着一脸欣慰的潘子,这哥们是爸爸粉吧怎么有种孩子做什么都是好的感觉。
努力稳好心态的阿柠挤出一个还算和善的笑容“那小三爷我们可以做做交换啊,这墓里”
“有宝贝,谁都知道”
“”
再次被堵住话语的阿柠彻底沉默了,不是都有病吧!让她说完不行啊!
吴斜似乎也察觉出自己的态度不算很好,轻咳一声故作严肃的说着“你说,我听着”
阿柠总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但不久状态就被扭转了,原来是阿宁他们在上面的人把吴斜的朋友控制了,一行人的脸色不算太好,除了墨叶初和张启灵,一个单纯没见出过多少表情一个只是单纯不在意。
俩单纯集合,可真是最最最单纯的人啊。
吴斜有些恳求般的看着墨叶初,还没等他说什么男子就毫不在意的说着“带着呗,反正我的尾款还没结”
“”
阿柠现在已经麻木了,她请来的人不仅踹了她两脚还就因为尾款的事才算留她一条命,不是有她这么冤种的老板吗?谁家老板这么冤种啊!
五人组再添新人,阿柠看着一直死盯着自己的潘子只觉得心累无比,她是傻吗?敢在墨叶初身上耍坏心思且看他会不会直接踹死个人。
走着走着后面突然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嘶吼声,已经麻了的几人对视一眼心中怀疑人生,张启灵突然开口“你们先走”
“你可以?”
“”张启灵一脸无语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墨叶初,这是可以说的吗?真的很侮辱人诶!
墨叶初丝毫没察觉出来不对劲,然后就被王月半拽着走“行了行了咱别欠揍了啊,快走别跟人小哥添乱”
王月半也是生怕这小叶子挨揍啊,一看有俩走了剩下的几人也犹豫片刻跟上,吴斜嘱咐了几句才小跑着跟上王月半的步伐。
只有墨叶初一脸懵圈,他关心一下还有错了啊?男子直接挣开王月半拽着他的手无语的说着“跟上来的不只有一个,你们先走记得留明显点的记号,我去帮他”
说完墨叶初就往来时的方向跑去,幸亏都是直线走的不然他又得路痴犯病。
吴斜看着拉都拉不住的人眨了眨眼只能收回视线看向王月半和潘子“我们怎么选?”
“走吧,不然跟上来全嘎了,这俩高战力都走了,记得留记号”王月半是真的还算冷静,反正比圣母心泛滥的吴斜好点,潘子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吴斜犹豫片刻也应了下来,甚至留下十分明显的记号,至于阿柠女人翻个白眼表示哪有我说话的份啊。
虽然两大战力走了但只要不遇见什么大事他们也能应付的过来,毕竟阿柠胖子还有潘子他们不是吃素的。
但有一个是
另一边张启灵被四个血尸缠住,正要自残玩的时候突然有个血尸的脑袋突然掉了,而且还掉在他的脚边,男人抿了抿唇默默后退一步,但还是看向过来的墨叶初。
男子此时头发已经有些许凌乱,拿着扇子微微扇风只不过在闻都扇子上那来自血尸的臭味时还是装逼装不下去了皱了皱眉头“一人两个速战速决”
“嗯”
有了墨叶初的帮忙张启灵自然丝毫都不吃力,毕竟谁家好人一v四啊,还是四个打都打不死的,甚至被割下脑袋还能动弹两下。
“唔”被打了一下脑袋的张启灵懵懵的看着墨叶初,男子尴尬的笑了一声“手误,这扇子不听话”
张启灵抿了抿唇默默挥刀把一个血尸的手臂砍了下来。
很快这几个都快被这俩剁碎了,两个不当人的才往里头走去,甚至还有一个一边走一边慢悠悠的擦着扇子,张启灵一直略有些疑惑的看着那柄扇子,毕竟他很少见有人用扇子当武器,这可是一不留神就会误伤的存在啊。
墨叶初就跟能听到男人心声一般带着些许笑意说着“练久了就习惯了,而且你不觉得扇子很帅吗?还方便携带,不像你,啧啧背着一把大刀没有美感”
“”
张启灵甚至都怀疑对方一直都在损自己,一会说他闷一会说没有美感,如果不是看见他谁都怼甚至可以怀疑他是不是针对他。
墨叶初不仅仅是嘴欠他是单纯站在最高点看不上所有人,所以当他会选择回来救张启灵的时候,男人心中多有错愕,至少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同情心泛滥的人。
男人忍不住从心中琢磨着,但脑海里却莫名浮出一抹景象,雪地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被堆成雪人穿着黑色丝绸睡衣长袍的男人乐呵呵的用雪堆满着他,暴露在外的只有一张脸。
他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甚至脚步都停住头疼的扶了扶脑袋,墨叶初光是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失魂症?好熟悉的病啊】
可男子就冷眼旁观的看着张启灵因为头疼越发白的脸色,最后垂了垂眼眸从口袋里找出一个小瓶子吝啬的倒出一粒药递到男人嘴边。
因为莫名的信任张启灵并没有迟疑的微微仰头任由药粒掉在嘴里,入口即化的苦药却很快减轻了他的疼,甚至脑袋里多了些自己想不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