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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这个词用在我身上，着实有些抬举我了！”
陈灿笑呵呵看着已经醒过来的金秋天，被占据着身体的她如游魂一般飘荡在自己肉身的外面：
“我不过是你决定借高利贷的时候，故意没有阻拦你！”
“也不能说故意吧！毕竟你也没有别的门路在短时间里面借到这么多钱！”
“而所有放高利贷的家伙向来都跟我要杀的那种人扯不开关系的！”
“毕竟九百九十九个啊！我要是不赶进度，那得杀多久啊！”
“难道你不希望我早点杀完，早点完成目标，早点离开你的身体，离开这个世界吗？”
“所以啊！这不叫算计！这叫顺水推舟而已！”
九百九十九条？？？
金秋天心中咯噔一下。
她知道陈灿会杀人，可能会杀很多人，但绝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多人！
从他的语气当中不难听出，这种数量级的人命于他而言，宛如草芥一般，乱刀砍过，也就砍过了而已。
他不会有什么愧疚，更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伴随着羊角锤如狂风暴雨般砸烂了虎哥的脑袋，接下来就是这个案发现场的处理了！
“说来也奇怪今天晚上咱们遇到的监控怎么个个都有一堆的死角呢？”
显然，金秋天这个问题也不是很清楚。
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虎哥保险柜里面的那一堆钱。
说实话，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没有咽口水，已经是她做出最大的克制了！
“这些钱就不要想了！”
陈灿说道：
“你一个又穷又孤苦伶仃的女高中生，突然间得到了这么一大笔巨款，可是很容易会引人怀疑的！”
金秋天鼓起勇气回答道：
“我先藏着，等风声过来再一点点花不好吗？”
字字不提钱，却字字都透着对这些钱的渴望。
可陈灿并不相信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女高中生能经得起这些金钱的诱惑！
所以，他把这些钱带走了！
再将三轮车还回去的路上，顺到扔进了棚户区，几家他通过虎哥那边的合同记下的，被高利贷恶意骚扰的人家里面。
至于虎哥和他的那家小借贷公司也已经熊熊大火当中燃烧的差不多了！
看着远处火灾现场闪烁的火光，再看看手中仅剩下的两万多块钱！
“所以，把钱丢给棚户区的那些人，又算是什么算计呢？”
“没什么算计啊！只是顺手而已！”
陈灿笑着，闪烁的火光照亮了他正微笑着的半张脸。
可剩下的半张脸到底是什么表情金秋天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很快消防队来了。
但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烧成废墟了！
但被烧得只剩下脆弱的骨架的虎哥尸体，还是足够让负责尸检的法医得出：
“初步判定，这人不是被烧死的！而是在火起之前，就已经被人用钝器给杀死，并且撬开了头盖骨！”
那法医客观冷静的说出了结果。
四周负责过来调查治安官们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掀开人头盖骨？
这样的杀人凶手，未免太狠辣了！
“这应该是个惯犯了？”
就在几名治安官暗中议论的时候，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仔细看头盖骨上的伤口，显然是一次性就给人撬开了！没有十年的手艺活，可做不到这么干脆利落！”
众人的目光顺着声音源头瞧去，只见一个上身穿着皮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头发蓬松的男人嘴角叼着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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