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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的脑中带着疑惑，学院的话不就是按部就班的修炼？不还是会伤害到身边的人吗？
那个女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曙光在人族比较特殊，这算是一个养蛊场。”
“你进入曙光之后你的任务会和其他学生一样，我只提一点。”
“曙光执行任务死亡率百分之八十五，毕业存活率一届十人的话比较糟糕的情况就是全部阵亡亦或者存活一人，情况比较好的话存活人数不超过三人。”
我当时听见这个数据还是比较吃惊的，毕竟我看见的他们脸上只有快乐不正经，不要脸，完全没有一个人沉浸在悲伤的氛围内。
“现在是三月二十一，距离这一年的考核到来还有一个月左右，你自己回去考虑，想加入直接过来就行。”
那个女人说完就有了赶人的意思。
我带着纠结走出了这处实验室。
回去的路上我都只是跟在无妄先生身后低着头很少说话。
回到我们那座小小的寺庙之后我看着无妄先生问道：“先生，我应该怎么选？”
无妄先生当时的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我说到：“一切由心，如果无法改变自己觉醒物，破碎觉醒物也无法做到的话，就沉浸到杀戮之中，享受杀戮。”
“杀到不屑于杀自己身边的朋友伙伴。”
说完无妄先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再出来。
我看了看原本放在石桌子上面的那一大盆鸡肉默默放到了冰箱里面。
深夜我借助着书桌的台灯光芒看着自己的手，拿出了削铅笔的小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划了一下。
又来了，那种本能对鲜血的渴望。
我深吸一口气用纸巾擦拭掉鲜血，贴好创可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可这一晚上无论我怎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鸟鸣声跑进了我的房间。
我愣了一下，起床洗漱之后发现先生这个点还没醒有些意外，估计是昨天带我去太累了吧。
想着我走进了先生的房间。
我看着悬于梁上的先生愣了很久，直到太阳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才反应了过来赶忙将先生放下。
摸着先生毫无温度的身体我心中难得的出现了情绪波澜。
应该算是伤心吧。
我打通了急救车的电话，来的速度很快，我坐在救护车内愣愣的看着睡着的先生心中有着些许侥幸。
万一先生是觉醒者，没和我说，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很多呢？
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白衣天使们急匆匆的推着先生下车送入急诊。
可最终还是确认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气息。
我后面接受了调查局的调查，最终收到了一个沉甸甸的小陶瓷罐子，和一本遗书。
那本遗书是先生放在床头柜的，我当时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四周。
我把先生埋葬在了我不记得的父母旁边，我给先生定制了一块墓碑，用红颜料给先生将名字描绘的更加清晰了。
我看了看父母的墓碑终究还是给他们也重新描写了一下。
给他们清理了一下周围的杂草，我也不知道还要做些什么了。
思索良久，将昨天先生剁好的鸡块做成了一大碗的老姜炒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