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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官没了。”顾霆隽牵起程果的手腕，腕上的青淤在雪白皮肤衬托下十分刺眼。
只泼一杯咖啡，他真是手软了。
“顾总，顾总！我没做错什么啊，您不能辞退我！”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慌张地抓紧顾霆隽衣角。
霎时间，顾霆隽脸沉到底，一脚踹在女人小腿上，把程果护在身后：“你是什么货色，也敢碰我。”
女人尖叫一声，痛地蜷缩在地上。
“去叫李秘书把她处理了，”顾霆隽对身边的前台吩咐：“准备一点伤药。”
“已经准备好伤药。”
前台担忧地拿出急救箱：“我帮这位小姐上药吧。”
“不用，做好你的事情。”
顾霆隽牵着程果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坐上专用电梯，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个个都露出见了鬼的表情。
这个女人真的不一般啊，总裁夫人知道恐怕要被气死。
“你别拽我，我会走路。”
办公室门被关上，程果揉着手腕，感觉顾霆隽有点生气，心中莫名其妙。
她被她的下属乱怼一通，手腕还被弄青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个人倒是给他摆起脸色了。
“你看起来挺有本事，有人欺负你，你不知道还手？”顾霆隽手上拿着医药箱，强硬地拉过她的胳膊开始上药。
冰凉的药水从皮肤上划过，程果来气道：“我又不会武功，你以为我是全能什么都会吗。我是医生，不是莽夫！”
办公室回荡着她的声音，顾霆隽眉心越皱越深。
事情已经结束了，再吵下去也没有意义。
他扔掉棉签道：“你来找我有事情？”
“肯定有事情啊。”程果喝了口水，心底还是不悦，但暂时选择无视：“莫家老爷子好像知道我早就要去，那里的人认识我，并且不见我。我找不到突破口啊。”
闻言，顾霆隽眯了眯眼。
外面传言莫老爷子已经不管卓越集团的大小事务，但其实他仍然会在幕后做决策，放话只是为了放权给莫青甄。
如果不能在莫老爷子身上促成这件事，那么大概率这件事会失败。
他可不指望莫青甄会收回他做出的决策。
“莫老爷子良苦用心。”顾霆隽轻啧一声，有些焦躁。
程果好奇问道：“卓越集团是有派系斗争吗？”
“每一个大企业都逃不脱这些。”顾霆隽撑着额角：“卓越能超过顾氏，是多亏了派系斗争，现在是副作用反噬。”
“副作用？”
“据我所知，很多项目已经不赚钱，他们想要砍掉，但项目的负责人为了留在公司证明自己的价值，有些会选择拉别人下水自己去顶替他的位置，还有些会重提方案，多要别的部门的预算，这些还算是小事。”
程果目瞪口呆，她还以为所谓的公司就是大家向着一个目标去努力，却没有想到还有人会这样做！
“突然有点心疼卓越的现任掌门人。”她叹气。
顾霆隽一个冷眼飞来，将她拽入怀里：“你还有空心疼别人，自己的事情都没有搞定。”
男人身上的麝香味令人着迷，程果愣了一瞬，下意识抬头看他。
目光交错，她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