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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寻雪弯眸，又忍住了笑意。
他走在楚玉旁边，主动找话题，“阿玉，我们去吃什么呀？”
“吃…”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靠在电梯墙壁上的alpha冷淡的眸子看了过来，“回来了？”
宋鹤卿站在前面，楚玉和竺寻雪站在他后面。
宋鹤卿点点头，“你要出差？”
“下楼买咖啡。”
宋淮序只看了他们一眼，从旁边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气氛将近冰封。
楚玉拉着竺寻雪往里走，也不去看他。
宋鹤卿：“……”
他们上楼，楚玉和竺寻雪去接待室里等他。
楚玉拿着手机刷，看哪家新开的餐厅好吃，像是没看到过宋淮序一样。
十分钟后，助理提着两杯饮品过来。
“我们宋总买的。”
给楚玉的是热可可。
楚玉没客气，拆开习惯喝了几口，同竺寻雪继续聊，“你看这一家怎么样？”
竺寻雪眨眨眼，拿着咖啡看向玻璃外的黑色人影。
他默默低下头，乖乖回答，“看着挺好吃的。”
楚玉点头，打电话定位子。
“就这家。”
宋淮序从玻璃边走过，他在宋鹤卿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对于宋父对宋鹤卿的介绍，是一点没听。
他只问，“什么时候上班？”
“过两天。”
宋淮序看了亲爹和亲弟弟一眼，“我要休假。”
宋父陪夫人休息的美梦，瞬间破碎。
“不是，你这么年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需要休息。”
宋淮序说完，大步离开。
他走进休息室，拉住了楚玉的手，要往外走。
楚玉不动，竺寻雪主动让位置，“我去找鹤卿。”
楚玉坐在椅子上，冷淡开口，“我们分手了。”
“我不会和你分手。”
宋淮序低下头，楚玉直接咬了他的手背，“宋淮序，你有病吗？”
宋淮序掌心上的伤疤，还没消。
“我有病。”
宋淮序半蹲了下来，那双英俊冷漠的眸子看过来，竟有一点悲伤的意味，“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应该是很喜欢你的。”
太真诚了不好。
哪怕楚玉清楚的知道，这是宋淮序能表达的全部。
他不会骗自己，他也骗不了自己。
“你要分辨一下，你对我好是这么多年的习惯，还是真的喜欢我。”
楚玉离开，那杯热可可留在了桌子上。
宋淮序捧起来，独自一人坐在会议室里，他想了想许久，最终的结果是拿起手机，“医生，喜欢和习惯，怎么区分？”
宋淮序这辈子做过的最难一道题，是楚玉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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