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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了？”，她问。
“你一宿不睡，就盯着这个？”，我有些尴尬。
“其实我没梦到你们做爱”，她说，“我只是想帮帮你们……”
“帮我们？”，我不解，“那你前面打电话……”
“那会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想和你做爱”，她说，“但你不接，我也理解，以后我会低调些——这样吧，我们约个暗号吧……”
“你等等！”，我赶紧拦住她，“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个？”
“这个不可以说么？”
“我……”
她胜利似的一笑，继续说暗号的事，“以后我们就用香蕉和桃子做暗号，我想和你做了，我就给你发个香蕉，你可以不理我，没关系。如果你也想和我做，那你就发个桃子，我会回应你……”
“不是你……”，我无语了，“我什么时候说想跟你……你别这样了好不好？我有女朋友，你这是干嘛呀？你要这样，咱们朋友也没得做了！”
苏晓晓微微一笑，“也是，这会不该跟你说这些……好吧，我错了，对不起。你好好休息，喝点温水，哪天有空了，带灵灵过来吃东西，我请。”
我没法跟她有脾气……
“好……”，我轻轻出了口气，“那就这样。”
“晚安。”
“晚安。”
我重新躺下，回味着昨晚的甜蜜，幸福的像个傻子。
我忍不住给灵灵发微信，“睡着了么？”
“还没……”
“还疼么？”
“疼……”
“那咋办？”
“睡你的觉吧……”
“我睡不着。”
“数猪。”
我噗嗤一声笑了，“好吧……”
我放下手机，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但直到天亮，我也没睡着。
天亮后，大爷和老岳母起来了。
我听到动静，也跟着起来了。
简单洗漱之后，我来到客厅，有点心虚的跟他们打招呼，“爸，妈，早。”
“早！”，大爷示意我坐下。
“怎么起这么早？”，老岳母给我倒上茶，问我，“没睡好？”
“没有没有！睡的可好呢！”，我笑着端起茶，“特别好……”
老岳母微微一笑，“年轻就是好，一宿不睡也不觉得累……”
我脸一热，没敢接话，笑了笑，掩饰过去了。
老岳母看了看卧室方向，站起来，“我去看看灵灵……”
我站起来，“哎……”
她示意我坐下，转身去灵灵房间了。
我轻轻出了口气，重新坐下，转头一看，大爷看着我。
我一阵尴尬，“爸，您……”
大爷叹了口气，感慨道，“养女儿不省心，不省心哪……”
他端起茶，释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