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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面不红心不跳的满嘴打胡乱说。
“季大人真是幽默,咳咳……”
安阳侯好似真的被季慈逗笑了,可惜没笑两声,又咳嗽起来。
季慈默默离他远了几步,面无表情看着对方。这时候咳成这样,普通风寒还好,可若是带上点传染性,她还想安安稳稳过这个冬日。
莫约是她的动作太明显,安阳侯明显愣了一下。
“在下还有事,就不与侯爷闲聊了。”
没看对方做何反应,季慈弯腰行过礼,匆匆离去,那阵仗,活像背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追她。
季慈很疑惑,今日先是两三个月见不到一面的华容太后,再是平时面都不露的安阳侯,她这是撞了什么运气,一个两个都来偶遇她。
莫非她真是什么香饽饽不成?
安阳侯准备好的一肚子就这么全部堆在了肚子里,看着季慈衣袖翻飞的背影,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比王宫的风还要刺骨几分,“真有意思。”
他转身向慈安宫的方向去,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一句话散落在寒风里,“命也是真的大。”
季慈并不觉得自己命大,季慈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先是莫名其妙盯上她的刺杀。暗卫大哥将刺杀的人抓住,却是个死士,关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天天都在想着怎么自杀了事,连李稷都没审出来个什么,只好就这样拿铁链锁住手脚,卸了下巴,关在牢里。
至于可能参与的谢施么,因为某些原因,李稷不得不将人单独关押起来。
季慈进大理寺的大牢,刻意每次都从这个被锁着的死士跟前过,手脚被锁动不了,下巴被卸说不了话,但是他眼睛还是好的啊。
看着季慈活蹦乱跳地从跟前过,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想法。
长乐侯想要算计她,季慈也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
她左思右想,自己最多只是在他被李稷骂的时候笑了一声,剩下什么男宠,什么跪殿门之类的事情,可就跟她半毛钱没有了,偏偏对方就爱挑她这个软柿子捏。
“长乐侯啊,你这事做得真的不地道。”
季慈对着他摇头,颇有些痛心的意思,好似被算计的不是她一样。
长乐侯于希锦被手指粗的绳子捆着关进来的,嘴里被塞了破抹布,说不了话,只能拿眼睛死死瞪着季慈。
季慈低着头叹息一声,伸手将他嘴里的破抹布取了出来,“你说说,我与侯爷你既没有利益冲突,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您这好端端,抓着我算计,被抓进大理寺来,多不值啊。”
季慈琢磨着,下意识将心里话说出来,“都将手伸到前朝年宴上了,为什么不摆王上一道?是觉得铁皮踢了痛脚还容易死吗?”
长乐侯不说话,即使嘴里的抹布没有了,嘴间还是充斥着一股酸臭味。
他不屑地嗤笑,转过头不看季慈。
“侯爷不妨说说是谁替你出的主意?放你出大理寺在下做不到,可让侯爷死得轻松一点,我季某还是能做到的。”
“没有人替我出主意,我就是看不惯你在王上身边乞尾怜讨,祸乱朝纲的狐狸精样子。简直有辱斯文!”
长乐侯一句话说完,整张脸变得通红,好似真的见到了季慈乞尾怜讨的样子。
季慈差点翻出来一个白眼。
她问他为什么不摆王上一道的时候,闭着嘴嗤笑,这下子一问是不是有人出主意,立刻就开口了,说是没有猫腻,谁信啊。
“侯爷嘴还真是硬,我翻阅景国律法,侯爷这样的,逃不掉车裂,扒皮类的重罪,只是碍于你身份特殊,考虑到太后娘娘的面子,我估摸着,王上应当会下令秋后问斩。”
“如今才正月,大半年时间的牢狱生活,侯爷好好想想吧,主谋和从犯的罪责到底差了许多,只要你将人供出来,太后娘娘那边一求情,说不定,这死罪啊,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