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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
厉靳霆才是真正的外人好吗？
他懂什么？
懂自己和季衍之间的秘密？
懂他们的经历？
二人盯着彼此，眼神冰冷而紧绷。
仿佛只要有一瞬间的松懈，双方就要扭打在一起。
就在气氛一触即发时，却听得季衍的嗓音响起。
“好了！”
她带了些许疲惫和厌烦的嗓音，一下子挑破了那种紧张感。
二人的注意力随着视线，一同回到季衍身上。就见她扶着额头，苍白的脸上满是无力。
“所以说我才想一个人静一静……”
带了些许疲惫和哭腔嗓音，让厉靳霆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懊恼的砸了下舌，这才厌烦的看向顾北琛。
“……我去外面等着，你要说就说吧。但是别耽误太久！要是影响了她休息……”
厉靳霆没再说下去，只是双手插兜，不耐烦的离开了房间。
留下空间给二人说话。
想不到厉靳霆真的乖乖离开，顾北琛心下复杂。
但还是决定先不去管他，只是走向季衍。
“……没事吧？”
他小心窥探季衍苍白的脸色。就见她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水。
“没事……”
季衍勉力撑起一丝笑容，不想让他担心。
可或许是在那边的世界耗费了太多精力，季衍忽的脚下一恍。
顾北琛赶忙上前搀扶，让她坐下。
直至她脸色缓和，勉强恢复了些血色，顾北琛才担忧的问。
“季衍，关于那边的事……”
“放心吧。”
就听她语调一瞬间变得决绝而坚定！
“一切照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