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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身体一颤，他看着清若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只是内心充满无尽的苦涩，无力。
这样的人，天资无双，风华绝代的人。
纵横古今未来的清若凝，就在自己的眼前，可唐羽却不敢贸然多说什么，也不敢在向前一步。
若是一旦向前，必将天塌地陷，岁月不覆。
所以，他恐惧，他在害怕。
清若凝笑了笑：“你不要多说听我说，道的痕迹没有什么，是坚持！比如你还活着，还存在，就是一种坚持。也是我的坚持。”
轰！
清若凝周身气息沸腾，冲击诸天，可是她任何的气息都控制的无比的准确。
那一道道的气息之中，化作了清若凝万千的身影。融入到了古今未来。
那是她曾经悟道的点点滴滴。
此刻她毫无掩饰的展现在了唐羽面前。
那是她的道，她曾经存在的痕迹。
可是她的痕迹，除却唐羽所塑造的这一条岁月长河之外，也寻找不到了。
如此的可悲。
只是唐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清若凝，看着那些道的浮现，这是诸天万界第一人。
第一个走到这一步的人，她的道太过主要了。
轰轰轰！
嗡嗡嗡！
最终所有的气息都买内敛了下来，他眼前清若凝，面带微笑，凝视着他：“你明白了吗？”
唐羽有些恍惚。他摇了摇头：“不懂！”
“我的道用以参悟。我演化了自我的道都在你的眼前。你可有发现吗？”清若凝幽幽的说道。
“没有！”唐羽摇了摇头。
因为他确实不曾发现。清若凝的道如何而改变的。
清若凝伸出手，一颗枯草，在她掌心而慢慢的发芽，而那发芽的痕迹却万古不衰，始终都绽放着绿色。
“希望，坚持……”清若凝幽幽的说道：“可当没有了希望，为何要坚持，既然如此，不如就自己创造希望。”
她目光璀璨的向着唐羽看去：“比如说曾经映照最初的人，那是你的坚持而你现在失去了希望和目标，所以你在通过我的道，想要强大自己，继续曾经的坚持。”
清若凝笑了起来：“但自我本身就是坚持。”
她向着无尽诸天看去，此刻岁月的长河之中呈现的一切，就在唐羽眼前。
他看到了那一个个平凡的人，父亲，母亲，妻儿，在这一刻，他看到了无形的山峰的突起，压在了那个青年的背上，原本挺拔的背脊，微微的弯曲，可是他依旧向前，即使不步履蹒跚，艰难而行，他依旧坚持着。
那是一家的希望。
紧接着，他走过了父母亲的路，成为了那一座大山之一，也压在了他的孩子的身上。
一刹那，唐羽身体微微一颤，他抬眼，向着眼前清若凝看去。
这一刻，清若凝却笑了起来：“懂了吗？”
“创新。走出前人的路，寻找自我的路，前人的路，只是借鉴！”唐羽低声说道。
然而伴随他的话语，再次引动岁月长河的轰鸣，发生了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