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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然后重新取样，又做了三次实验，检测结果几乎一致。
“天呐！”
秋萍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
领主级魔兽的奶水，何其珍贵，居然有人拿到她这种小店里来卖？
而且还是个眼神清澈的大学生！
唯一的解释就是……
对方不识货！
秋萍赶紧把方灿请到二楼贵宾室，泡上一杯好茶。
“先生，这瓶魔兽奶，您打算卖多少钱？”
方灿想了想，张开五根手指，报了个5亿的价格。
一斤一亿进的货，还兑水稀释了不少，翻个五倍很合理吧？
‘5亿？这小子果然不识货……’
秋萍心想，然后点点头，“可以，不过我手上暂时没钱。”
“……”
方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在逗我吗？”
“没逗你。”
秋萍面露落寞之色，“我爷爷在的时候，济世堂的确是个金字招牌，可惜砸在我手里了……”
“我没兴趣听你们家的故事，再见。”
方灿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
秋萍起身拦住他。
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后，她还是决定说实话：
“先生，老实讲，其实你这瓶魔兽奶的真实价值在6～7亿左右，但是，我有办法让你赚到8个亿！”
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的真诚打动，方灿重新坐了回去。
秋萍悄悄松了口气，继续道：“我叫秋萍，是天海大学研究学院的学生，药剂配制专业大四在读，拥有s级制药天赋。”
“我可以帮你把这些魔兽奶制成药剂，绝对能让你赚得更多！”
方灿有些意外。
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校友。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他点头道：
“可以，不过其他原材料的钱，得你出。”
“赚来的钱，九一分账，我九，你一。”
听到方灿开出的条件，秋萍差点吐血！
九一分账，这家伙是来抢劫的吗？
但她明白，如今的济世堂，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对方很可能扭头就走。
“好，我同意！”
秋萍咬着牙答应。
“我还有个条件。”
“请……请讲！”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
方灿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如果外界问起魔兽奶的来源，你就说是你弄来的，我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总之不能牵扯到我身上。”
秋萍恍然大悟。
怪不得对方要来黑市卖，感情货不干净啊。
“可以！”
秋萍没想太多，一口就答应下来。
济世堂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她必须要赌一次。
“那东西我就留下了，等制作出药剂，我再过来。”
方灿把魔兽奶放在桌子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真的吗？”
秋萍很惊喜。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信任她，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吗？
直到方灿留下联系方式后离开，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秋萍！”
“加油！努力！”
将方灿送出店，她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加油打气。
“绝对不能辜负客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