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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条款,谁愿意跟那两个大家族结亲啊。”另一个人不屑,“据说他们的未婚夫或妻,要一次选三至五人,不仅灵根资质要高,若是先修为停滞了,就会被退掉。”
“那也不亏啊,反正最后只会选一个,即便没结道侣,也能得些灵石。更不要说选中的,能得到不菲的报酬,据说其中还有神兽兽魂,可以强化神魂呢。”
“也是,越到后期,神魂越难提升。”
神兽兽魂?不会是白虎或者青龙兽魂吧?如果是,她很需要。
“不过据说基本已经定下了紫虚宫的弟子,单火灵根,林瑶真君。”那一队人八卦完,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林瑶,好像是司煦的道号吧?她还以为,司煦对洛寒初……没想到看走眼了。
李亦柔打算去问问她,顺便看看能不能搞个外门弟子当当,好待在紫虚,不至于时常沉睡。
她与小叔告别,离开了百鬼秘境,直接前往紫虚宫。
紫虚没有城池,整片区域都是紫虚宫的范围,所有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是紫虚宫的外门或杂役弟子,外围大部分人,都在种植灵植或是豢养灵兽。
紫虚不太好混进来,李亦柔便给司煦传讯相邀。
【司煦姐,可否一见?紫虚入口处静候。——林春芳】她署名亿剑宗师姐的名字,相信司煦能够猜到。
果然,她匆忙现身,看到一个女子对着她打招呼,面容陌生,可笑容却很熟悉。
“是你吗,亦柔!”她声音激动,李亦柔微微点头,“抱歉,事情有些棘手,没能告诉你们。”
“没事就好。”司煦邀她进去说,直接带她到了自己的洞府。
紫虚的气候像是一个蒸笼,又热又闷,不过李亦柔如今已经结丹,倒是没什么感觉。
“亦柔……”司煦很痛快地应下,叫她做自己的道童,但犹豫片刻,却第一次问起关于她的秘密,“你修为都没我们高,为什么戴着面具,我们却都看不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是功法,能不能分享给洛大哥?你也知道,他这些年都流落在外,若能隐藏真实面目,也可以找个门派……”
李亦柔摇摇头,“抱歉,这个不能外传。”她看着司煦期待又小心,很是奇怪,“你这么惦记洛大哥,为什么又要和司徒家订下婚约?”
司煦叹口气,见她说不可分享,也不再纠缠,洛大哥也说自己命该如此。
“他对我无意呗,我便拿他当大哥了。
至于司徒川,只是说拗不过家里,叫我帮个忙而已,还许诺我不少好东西,包括重明鸟的兽魂。他说了,心里只有你!”
说到这里,司煦眼睛又亮了起来,仿佛早就接受了洛寒初对她无意,提起来也是毫不在意,“亦柔,阿堰和司徒川,你更喜欢哪个?”
李亦柔微微讶异,司徒川这是刻意表现深情,设计引她现身吗?
不过她很直接,“我不喜欢司徒川。我还以为神兽兽魂,会是白虎,或是青龙,想看看能不能和你换来……”
“神兽有好多,只不过四灵兽更为珍贵。青龙不知,至于白虎兽魂,好像也的确在司徒家,不过据说已经被吸收了。”司煦告诉她自己知道的消息。
“四神兽兽魂生性暴烈,怎会轻易被融合,除非兽魂主动选择!”
“这个我倒不太清楚。”司煦看李亦柔难得失态,可又很快平静下来。
司煦见她没在开口,自己也开始走神。
季十堰都死去好多年了,亦柔应该重新开始。
曾经她还想亦柔多惦念阿堰一段时间,没想到她竟会惦记这么久。
会不会就连离开无极宫,也是因为阿堰?脑补了李亦柔受不了司徒川纠缠,为爱走天涯,司煦大为震撼,这才是爱!
难道是因为她那么容易放弃洛寒初,显得不够深情,才没打动他?
可紧接着李亦柔淡淡一句话,一下子又拉回她全部的注意力。
“融合的兽魂,也能剥离吧?”对面的女修看起来淡如兰花,吐出的话却像个修罗。
司煦赶紧劝阻,“已经融合的兽魂分离极难,一不小心兽魂受损爆裂,就连融合之人也会死去。而且施术分离之人也很可能受损而亡。”
见司煦一副见到邪修的表情,李亦柔却没有解释。
“好人做到底,司煦姐……”李亦柔叫她约司徒川出来。
“你别乱来,能被允许接近、甚至融合兽魂的一定是司徒家的重要族人。别看他与你在门派像个普通修士。若是我约他出来,他身边都会跟着一两个高阶修士保护的,你想强行搜魂询问是不可能的!”
“那约到无极城呢?”李亦柔想试试,“司煦姐,陪我走一趟吧!”
等坐在成玉轩的包房之中,司煦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为什么李亦柔说什么,她听什么!
她不会真的要搜司徒川的魂吧,最好只是问问。如果司徒川真的出了事,只怕门派都很难保她啊。
【叫他过来找我。】李亦柔在包间里屋,没发现司徒川有什么人跟随保护,便给司煦传音。
“什么事?”司煦看着司徒川阴沉的脸和语气,亦柔是格外吸引这种冰块男修吗,成日摆张臭脸给谁看,她最不喜欢这种人了。
阿堰是小时候认识,对她还有张好脸,否则她也一样讨厌。
司煦指指对面的屋子,“有位朋友在里面等你,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论出什么事,希望这两个人都别怪她。
司徒川抬眸望去,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会是她吗!
他推开房门,光影之下的人,静静望着他,像是一朵无声绽放的花,在他脑海中,此刻场景与他们分开的那一日重叠,叫他的心微微发烫。
“你……”他说了一个字,就无法再继续,她却还是那么平静,“好久不见啊,司徒川。”
她不再叫他师兄,这让他警醒了几分,对她来说,他们这些人大概都已经是仇人,他也不再是她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