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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还是我们家族里官位最小的人。”虞澜意皱了皱眉:“我大哥是武状元,二表哥是二甲进士,堂弟是偏将。”
郑山辞:“……”
学也学不过,打也打不过,我不活得了。
虞澜意眼睛里带着笑:“当然了,我相信你的啦。”
郑山辞对上虞澜意的眼眸,忍不住也笑了一下。他跟虞澜意在一起的日子,太爱笑了。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虞澜意捶了一下郑山辞的肩膀。
郑山辞:“……当然。”
……
虞澜意把信件放在小箱子里,他拿出纸张自己随意写了几个字,看起来确实歪歪斜斜的,不像在家上过私塾的人。他尴尬的挠了挠脸,以前教他读书的先生经常被他气得暴跳如雷。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听先生说话就想打瞌睡,然后就会不由自主的睡过去。虞澜想着自己不能丢人,还是要把字好好的练一遍,至少看上去是端正的。
他有了事做,每日郑山辞上值,他在家都会练三篇大字,然后有时间再约徐哥儿一起去玩。
辣酱坊第一次做出来的辣酱已经开坛了,衙役拿了一罐辣酱过来,让戚县丞、江主簿和朱典史尝一尝。戚县丞拿着勺子吃了一点,眼睛一亮:“这辣酱吃得很香,比起我之前吃的辣酱味道更好,虽是有些辣,但吃了一次还想再吃。”
江主簿尝了一下确实不错,朱典史更是赞同认可。
辣酱这事就定下来了,郑山辞让郑家食肆的人拿了辣酱去食肆里做调料打出名声。郑山辞把有些文书给了戚县丞跟江主簿处理。
戚县丞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郑大人,这些文书给我处理,万一出了什么事,怕是会牵连大人。”
“戚大人,你是县丞本就需要负责县衙里的一部分文书,我身为县令,总归只一个人,不能大包大揽。”
戚县丞心里对郑山辞还有忌惮和敌意,可他的心里也不禁佩服起郑山辞来,当放则放,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样的。
江主簿没言语,只领了自己的那份文书。
朝廷发了一些令下来,县令作为基层官员总要执行朝廷的令。郑山辞看了一眼,是让他们注重水利和农田。郑山辞想了想让旺福给江主簿带话写一篇告示贴在县衙外边供百姓读阅,写一些勉励水利跟注重农田的话。郑山辞早有想法,水利是一定需要的,只巧妇无米之炊,县衙里还需要钱。
现下把手里的文书分给了戚县丞跟江主簿,郑山辞松快多了。他处理好公务,便去院子里寻了一土壤来仔细的看,要想快速恢复土壤的肥力,还需要用肥料。郑山辞读的书多,对肥料的记忆有些模糊,便只能自己试着配方。
郑山辞并不觉得泥土脏,或是染了他的官袍,他低下头认真的观察。
……
郑家食肆推出了新的菜品,皆是与辣有关。不管是鸡、鱼、鸭掌都是辣的,他们越吃越很有劲儿,郑家食肆还推出了凉茶。喝点凉茶味道很好,吃过的食客心心念念的就这一口。
郑家食肆轻而易举就把辣酱的名声打出去了。
朱典史喜欢在郑家食肆用饭,他也点了辣菜,吃了便觉浑身舒畅,更为高兴。新奉县的人这么喜欢吃这类菜,他们的辣酱就能卖得更好了。
“辣酱在一个铺子里卖,十二文一罐,我们买了去,在家里做菜能吃许久。这不单单是只吃一顿,划算。”食客们有的人心思活络盘算起来。
不能时常去郑家食肆吃的食客也把心思放在辣酱身上,辣酱总之是要吃的,为何不吃自己喜欢的。再说辣酱的价格与其他辣酱的价格没什么两样。
辣酱坊设在郊外,辣酱的铺子设在最繁华的街道,任谁都能看见。毕竟县衙掌管土地和租金,腾出一个好的地方还是很容易。
伙计刚把辣酱下活,便有人前来买辣酱了。
“你们这的辣酱跟郑家食肆的辣酱是一个味道么?”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是的,老爷,我们这有些辣酱是可以试吃的。”
中年男人也不客气,试尝了一下,面露惊喜:“果真是跟郑家食肆一样的味道。”
中年男人大包大揽,买了二十罐辣酱,他给了一个小孩子五文钱,让他去铺子里告信,让伙计来搬辣酱。原来中年男人也是开食肆的,这朝被郑家食肆抢走了不少生意,听说这里有和郑家食肆一样的辣菜,便动了心思前来买。
他们铺子的味道虽不如郑家食肆,但放上辣酱,味道也会好许多,届时打出跟郑家食肆一样的味道,也能吸引不少食客。
他们却是不敢跟郑家食肆耍心眼的,不然真成了缺心眼。
掌柜的人让伙计帮着中年男人把辣酱搬到小推车上,掌柜的笑着说:“还送你一罐辣酱,你是我们铺子里第一位客人。”
中年男人心虚一笑。
不久后,零零散散的食客也来铺子里买辣酱的,开头第一天是好的,蒋掌柜心里还是乐呵的,他们背后有县衙做底气,做生意不惧怕任何人,盈亏也是由着县衙的。
能赚自然是好的,他们也能多拿些钱,没得赚也不怕,县衙撑着。所以这样好的条件,蒋掌柜立马就来这家铺子做掌柜。
辣酱多数卖给了酒楼和做食肆的朋友,还有一些商人,他们订下辣酱,打算到附近的县城去卖,赚一个差价,辣酱坊开了一个好头。
虞澜意跟徐哥儿逛着街,瞧着辣酱坊还排着队,徐哥儿垂下眼眸说道:“自打郑大人来后,新奉县变得很不一样了。”
郑山辞把一些疑案处理了,新奉县的百姓对他更信服了。
虞澜意说道:“有好吃的了。”
徐哥儿听见虞澜意说的这话,笑了笑。
虞澜意带徐哥儿去吃了郑家食肆。
给自家揽生意,不让自己的银子变成别人的银子。
“澜意,你同郑大人成亲多久了?我总觉得你们像是新婚夫夫一样。”
虞澜意抬起头来,他想了想:“快要半年了。”
原来他们成亲已经快要半年了,在路上都走了两月有余。
“是在郑大人上任前成亲的?”
虞澜意唔了一声,他继续吃饭。想着他同郑山辞都成亲这么久了,竟还不知话本上的哥儿是何滋味。
徐哥儿点头:“你的福气真好。”
郑山辞回到家里,虞澜意已经在书房里等他了,郑山辞换了官袍便过来教虞澜意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