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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蛊?”
“你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一直都在骗你,亲自在你体内种下情蛊,让你忘了我们,只爱他一个人。”
哪怕被情蛊操控,她也忘不掉谢景珩,却能那般狠心舍弃他。
他嫉妒。
更无法承受她的冷漠和疏离,那些阴暗执拗的念头快要折磨地他发狂,可面对她,脸上扭曲的神色很快又被抚平。
“他从始至终都容不下我们,一次又一次骗了你,就连谢景珩受伤不醒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沈宁音瞳孔猛缩:“你说什么?”
傅砚舟从怀中拿出一封被烧地纸黄的信。
这封信当初送去后没有毁干净,还剩下零碎的纸张,拼凑起来大致能猜出信上所写的内容。
“这封信是谢景珩回京之前,他派人送去的,他假借你遭遇意外,昏迷不醒的借口,让谢景珩前往亡陵山取魂灵草救你,却被林中瘴气所伤。”
“就连那日你刺伤谢景珩,也是他一手所为。”
“他在你面前上演一出又一出苦肉计,用幻心铃操控你伤害谢景珩。他骗了你这么久,做了这么多坏事,你还要……继续留在他身边吗?”
沈宁音颤抖地拿过了信,抚平褶皱的纸张,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那的确是出自他的手。
他曾经在相国府亲自教过她书法,所以对他的笔迹再熟悉不过。
她喉咙干涩,像是发不出声来。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她只怨他演技太好,天衣无缝地将所有人都瞒了过去。
可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决绝?怎么能利用她伤了谢景珩!
傅砚舟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抿唇道:“你若不信,只要回去试探一二,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
沈宁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一路上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就连上马车时,还险些踩到裙摆绊倒。
好在萧松晏及时扶住她的腰肢,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他托起她的脸,往她隆起的肚子上看了过去,微沉道:“是不是孩子又折腾你了?”
沈宁音敛下眸,对他扯了个谎:“刚刚走久了,腰有些酸。”
萧松晏手掌覆在她雪白软腻的腰上,力度很轻地给她揉了起来。
“现在好受些了吗?”
“嗯。”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将话扯到了其他地方。
“对了,你上次给孩子的长命锁,我想再看一眼。”
萧松晏并未察觉到她已经起了疑心,应下道:“等回宫后,孤派人拿给你。”
然而,等宫人呈着长命锁来到她跟前时,她却发现上面的铃铛提前被人调换了。
沈宁音握住长命锁的指尖泛白。
若不是他在这上面动了手脚,又为何会瞒着她这么做?
那日刺伤谢景珩的一幕犹如噩梦。
她始终不曾忘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她已经爱上他了,也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可他为何要赶尽杀绝,对谢景珩痛下杀手!
想起傅砚舟那日离开竹屋前说的话。
沈宁音心中已下了决定。
她从矮榻起身,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披风,朝守在门外的雪霜道:“陪我去一趟亭梦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