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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林家穷里穷气纯属意外。
“还请二位保密。”林远舟没哭穷。
他若是个会哭穷的人便不会一直打肿脸充胖子了。
哪怕充的还是虚胖。
“保密的事可以写进合同……契书里。”沈清棠承诺。
八月十七,糖糖和果果八个月整。
沈清棠和黄玉一大早收拾行李打道回宁城。
路上,黄玉上了沈清棠的车。
屁股都还没坐下就问沈清棠:“你跟季宴时吵架了?”
沈清棠不语。
“还真是吵架了?!”黄玉十分惊奇。
沈清棠:“……”
“很明显?”
她什么都没说。
季宴时也什么都不会说。
黄玉为什么会猜他们吵架?
“都不能再明显了。”黄玉翻白眼,“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两个闷葫芦吵架,还自以为藏的好。”
黄玉抬手,食指轻轻在沈清棠额头上点了点,“生气这种事不是挂在脸上或者嘴边才能让人知道。咱们这行人只要长眼的都知道你俩吵架了。
不说旁人,你还见秦公子这两日往你跟前凑吗?
也就是说脸皮厚,仗着跟你有几分交情才敢来问你。”
向春雨和秦征他们虽跟沈清棠有交情却也跟季宴时有交情。
说不定还跟季宴时关系更好。
只有黄玉才算是真正的娘家人。
沈清棠抿唇,“也不算吵架。我俩本来就不是真夫妻。如今你的事忙完,我也该装货北上回家。他有的他的路,我有我的路,本就该分开走。”
“分不分,不是嘴上,是心里。”黄玉食指下移,在沈清棠心口位置点了点,“你问问自己舍得吗?”
沈清棠不语。
“我就知道。”黄玉轻叹,“你俩一像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要分开肯定难受。你难受他也难受。只是你俩真到了必须分开老死不相往来这一步?”
“清棠,我比你年长几岁,说几句托大的话。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冷静。有时候冷静的别说不像女人,都不像人,像庄稼地里吓鸟用的假人。”
“你吵架不能像做生意一样,还得权衡利弊。心里不高兴,你该哭就哭,该骂就骂。伸手还能打。咱女人就是要被宠着、惯着。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用讲理!
男人心里有你,你做什么他都会让着你、哄着你。”
沈清棠默然不语。
黄玉瞧着沈清棠的脸色,听是听去了显然不愿意做,摇摇头,继续劝:“你说过,季宴时只是异于常人又不是真傻。”
“很多事情他心里门清。”
“他不说,你也不说,两个锯嘴葫芦闷着生憋气,你俩难受不难受?”
“主要,你俩闷着生气,其余人还得跟着遭殃。
你看季宴时那几个护卫……规矩的我都像不认识他们。
咋咋呼呼的十一公子和秦公子,在外头骑马端正的像是童子站在拿戒尺的夫子面前。安分的不能再安分。”
“整个车队从昨天到这会儿,跟集体被人喂了哑药一样,谁都不说话。
我实在是好奇,才想着过来问问。
季宴时那样的人你是怎么能跟他吵架的?他不是只有小孩心智?”
实在无法想象沈清棠这么理智的人跟四五岁的孩子斗嘴被气哭什么样。
这一队人里,嘴最欠的是秦征。
可平日里秦征逗沈清棠玩时,从没占过便宜。
沈清棠闭眼轻叹,“如果他不是了呢?”
“嗯?”黄玉一下没反应过来,“不是什么?”
“不是傻子。”
黄玉:“……”
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半晌,黄玉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是说他好了?他不是傻子不更好?你俩假戏真做,当真夫妻不行?我瞧着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