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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她的衣衫,没有再学她女流氓的手法,只是拧干毛巾,从沈清棠额上开始一点点往下擦拭。
“你说的话,我都听的到。”
他动作轻柔的擦去她脸上为他而流的泪,鼻尖因他而起的汗。
“放心,你和你的家人我都保护好。”
擦过她修长的脖颈,如刀削的锁骨。
“未来是哪儿?幽魂是什么意思?有本王在,你不会死。也不能死。”
……
眼神始终温柔,不起一丝邪念。
再有动物本性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对沈清棠生出不轨之心。
季宴时给沈清棠擦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衫,顺带扯掉脏了的床单,把她放在床上。
“沈清棠。你能跟他永别,不能跟我永别。”季宴时理着沈清棠鬓边凌乱的发丝,“如今,我欠了你两条命。该怎么才能还?”
沈清棠再次醒来时,是在船上。
余青和那艘大船上。
房间里生着炭火,时不时发出炭火爆裂的噼啪声。
“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男音在旁边响起。
沈清棠侧过头。
一身绯衣的季宴时坐窗前软榻的矮桌旁。
见她醒来,季宴时放下手中的案卷,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端过来。
单手扶起她,把水杯送到沈清棠嘴边。
沈清棠伸手去握茶杯,想说“我自己喝。”一张嘴,满是干苦,发不出声音,手上也没力气,连茶杯都握不住。
“你昏迷多日,先喝点水再说话。”季宴时把水递到沈清棠嘴边。
沈清棠就着他的手喝水,鼻尖是近在咫尺的薄荷皂香,垂眸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沈清棠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脸瞬间又烧了起来。
季宴时放下水杯,察觉沈清棠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皱眉:“你哪里不舒服?是还疼吗?还是发烧了?”
说着手贴上沈清棠的额头。
一如曾经那样。
沈清棠摇头,“我没事。果果呢?”
“他们都没事。”确定沈清棠没有发烧,季宴时拿了个枕头放在沈清棠背后,让她靠着。
“你等一会儿,我去抱他们过来。”
待季宴时离开,沈清棠长长吐出一口气。
命是捡回来了,可沈清棠不知道怎么面对季宴时。
她和季宴时的关系本就剪不断理还乱,如今牵扯更多。
沈清棠苦恼的皱眉把被子拉过头顶,学小糖糖当个鸵鸟。
季宴时很快抱着果果和糖糖回来。
听见两个孩子的声音,沈清棠顾不上尴尬,露出脸。
“果果!糖糖!”
两个小家伙看见沈清棠开心到不行。
季宴时小心翼翼把两个小家伙放在床内侧,叮嘱他们:“娘亲大病初愈,不许闹她!”
说完大概怕沈清棠生气,又对她解释了句:“你已经昏迷七八日,只能喂些米汤,此刻应当身上没什么力气。
他们两个长得快,你怕是抱不动。”
沈清棠点头,“谢谢。”
客套又疏离。
季宴时薄唇微抿,最终什么都没说,挪回小桌旁,坐回去处理公务。
只目光时不时会扫向沈清棠。
沈清棠目光落在两小只身上。
不过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两个小家伙都长大了不少。
尤其是果果。
感觉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像是长大了一圈。
原本果果像是比糖糖小一个号,如今只差半个号。
衣服都小了一圈。
大概注意到沈清棠的目光,季宴时解释:“当时你身体不太好,上船匆忙,一路未停。果果的衣服还是你提前备的那些。
他长得比想象的快,新衣服来不及做。
明日,大概船就靠岸。我会让人把衣物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