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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演摇头。
番蕃脑海风暴，“学校？”
副导演点头。
这智商，感觉把答案写脸上她都得问句是不是有诈。
笨蛋美人重点在美人，不是笨蛋。
番蕃收起化妆镜，抿了抿刚涂上的口红，拉着副导演就往学校里冲。
镇上有一所寄宿制中学，师生总人数约一千人，都是附近村里的孩子，个个都活泼好动，跟猴子似的。
番蕃一进去，就看见一群小孩朝她投来惊讶的目光，胆大的已经开始在镜头前亮相了，好奇的问来问去。
夏霖提前跟校长说好了，门卫直接放行。
从校门到校长办公室一路上畅通无阻。
副导演走到一半，转头看见番蕃蹲下身在来得正艳的三角梅前一顿疯狂自拍，好脾气没了。
“这段也cut掉。”
“不是吧导演。”番蕃起身，把手机交给助理，小跑到副导演面前，“这也要cut，那我没多少镜头了。”
两人正说着，走过拐角，突然蹿出一个小女孩，径直撞进番蕃怀里，差点没把她撞得人仰马翻。
书包里的作业撒了一地。
“哎哟你这小孩……”她低头一看，责备的话戛然而止。
面前的小女孩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和鞋子，还算干净。
只是面黄肌瘦，看起来比同龄人更显瘦小。
那双眼睛里，满是怯意。
此刻，她正低头把作业捡回书包里。
“跑什么！”中年女人手里捏着泛黄的白布包，急匆匆的跑过来，脸上全是汗，“快回家去。”
番蕃不喜欢跟这些人打交道，上下看了眼小女孩，走了。
小女孩差点哭出来，怯生生道：“我不想回家。”
“你爸说今天必须把你带回去。你可怜可怜我，跟我回去，让我少挨顿打。”
“妈……”
女人叹了口气，“没办法，都是命。要怪就怪我当初没给你找个好爸。等你长大了，有能力跑远点儿吧。”
“义务教育都不让我读完，我还怎么有能力跑出村子。”小女孩抹了把眼泪，“妈，你知道我学习一直很好，考上好高中根本不是问题。”
“但你爸不让你读书。”
小女孩的声音里满是奔溃，“我爸我爸什么都是我爸！你自己没点主意么！”
女人愕然，良久才低声说道：“我被打怕了囡囡。”
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沉重起来。
“吵什么。”番蕃慢悠悠的走过来，声音脆生生的好听，“都在上课你在这里干嘛。”
小女孩礼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番蕃抱臂，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场面有些尴尬。
女人拉起小女孩的手，“走吧，跟我回家。”
转身的那一刻，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小女孩猛的挣脱女人的手，跑到番蕃面前跪下。
“姐姐，我这里有个很划算的投资生意，您要不要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