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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像是被一锤重击，脑袋一片空白。
“衔青……老师？”
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喉结滚了下才继续道。
“是我知道的那个……衔青？”
制作人周哥见他这副样子，忽然觉得觉得自己的反应一点儿都不大了。
有什么比歌手不知道自己妹妹是知名词曲制作人还要惊讶的吗？
“就是那个衔青老师。”
周哥朝云锦点点头，语气铿锵坚定。
“你不知道吗？”
他反问了句，语气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云锦缓缓摇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宁昭，还一脸不可置信。
从录音室出来后，云锦没让助理跟着，带着顾宁昭下楼。
在电梯口等的时候，忽然跑过来一个女生。
“云老师，我能……”
还没等她说完，云锦点点头，朝她伸手，“要签名还是合照？”
“都可以吗？”
女生激动地跳起来。
“衔青老师，我是你的粉丝！我就是听了你写给姚洲老师的歌才决定进入这一行的，我也想做出有灵魂的音乐！”
她一鼓作气地说完，拿着手机打开相机。
“衔青老师，我能和你拍个照吗？”
云锦：……所以，她不是来找他要签名合照，而是来找宁昭的。
顾宁昭点头答应，和女生拍了合照后目送着她蹦蹦跳跳地回工位。
转头看向云锦，见他神情难言。
“怎么了？”
云锦叹了口气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人比人气死人，还好你是我妹妹。”
顾宁昭眉尾轻挑，笑了下。
叮
电梯到了。
正值午饭时间，云锦带顾宁昭去了一家最近很火的餐厅吃饭。刚吃到一半，经纪人来了电话。
“喂，哥。”
电话那头经纪人的语气不佳。
“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吃饭，怎么了？”
今天他除了录歌没有其他通告了。
“吃饭吃饭，你和谁在一起吃饭，是不是个女人？”
云锦看了看对面默默进食的顾宁昭，“对啊，我和我……”
“你还对！云锦你知道你是个公众人物吗？有女朋友了得让我知道，而不是让我被狗仔通知。”
经纪人气炸了。
“当初你说得好好的，不会背着我谈恋爱，现在好了，不仅瞒着我还被拍到了。”
云锦：“哥，她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现在给我回来，把那个女人也带过来！”
电话倏然挂断。
徒留云锦百口莫辩。
顾宁昭咽下嘴里的东西，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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