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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见状拉着柳昭昭就要走,“恩怨宜解不宜结,昭昭,既然她们并没有要翻篇的意思,咱们还不如走了算了。”
“唉,等等!”
罗老太太连忙叫住二人,沉吟好久才难为情地道:“那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今日的事,我谢谢你,女儿的公道可就全靠你了。”
刚刚某一瞬间,她突然想明白了,刘家就是个混蛋,绝不能轻易放过,柳昭昭与县令关系甚好,有她出手,准没错。
柳昭昭微微一笑,“交给我肯定没问题,但若要县令出面调解,你们就得出席,尤其是罗姐姐这个受害人必须到场,只是不知,她是否愿意。”
“我愿意。”
虚弱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众人虽不见其人,但依旧能感受到其中的坚定和无限勇气。
“我愿意上公堂,给自己讨一个说法。”
这种日子,她早就不想过了,可是碍于家人道德逼迫,她只能选择隐忍,但现在母亲放话了,她终于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并努力去做。
柳昭昭几人长松一口气,她们一直期待罗香兰能幡然醒悟,并绝地反击,如此才能真正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她不禁点头,“那我回去后就找人写状纸,说刘家常年殴打妻子导致多次流产,最好把问题说得严重些,这样一来,不仅能得到赔款,还能促使刘不仁坐牢,以防来日报复。”
状纸连夜呈上去后,第二天便得来消息,传刘不仁前去县衙受审。
刘不仁惊住,那娘儿们,竟真的告上公堂了。
他还以为对方只是吓唬他,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押入公堂后,刘不仁立马开始喊冤,“大人,草民冤枉!是罗香兰自己不小心撞到桌子流产,这件事与我无关呐!”
“安静!”
庄舟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本官何时问你话了?你若再这般吵闹,当心鞭子伺候。”
刘不仁一听连忙闭嘴,两眼是不是瞪向旁边的罗香兰。
堂上,庄舟看了眼罗香兰,问:“罗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罗香兰本就身子虚弱,根本无暇注意刘不仁的眼神,她软软地趴在那儿,纵使浑身无力,她也要努力坚强,咬牙回应:
“回大人,民妇自嫁给他以后,经常遭到他殴打,民妇挂念家人,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便选择事事隐忍,包括之前把我暴打流产,但这次,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前些日子,我意外得知自己又有身孕,考虑到前两次流产缘由,我决定回娘家养胎,哪知他阴魂不散,非逼着我回去,甚至动手恐吓,民妇想要逃离,却被他拽着头发摔到桌角,可怜我的孩子,又一次没了。”
罗香兰垂头,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
堂外之人闻言窃窃私语。
“刘不仁以酗酒为名,没想到居然还对怀孕的妻子动手,真不是人啊!”
“可不就是?可怜那姑娘,几次差点丢了命。”
刘不仁惶恐,连忙狡辩,“不是的,她在撒谎!草民确实爱喝酒,但从未打过人,还望大人明察!”
罗家老太太立马出面辩驳,“大人,我女儿身上头上有很多伤,是非黑白,您找人过来验一验便能知晓。”
庄舟点头,当即叫人过来验伤。
结果果然如她所言,罗香兰身上有大片淤青,头发都被薅走不少,一眼便知是被人虐待而成。
庄舟沉下脸,“刘不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