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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装模作样了一会儿之后,斯科尔最终还是输给了江妄。
先不说江妄这个赢了的人有多飘,那已经在旁边看了斯科尔不知道多少次逆天操作的安德烈反正是已经气的要死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让他四子又何妨?大师我悟了!
至于艾利那老狐狸,想都不用想,江妄光是靠猜都可以猜的出来这家伙满脸都是奸诈的笑容。
这事不光江妄一个人可以吹一天,就连艾利也可以——以这老东西的心性来看,说不定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要拉着埋他的血族朋友说上几天。
艾利和安德烈那两幼稚的小老头因为这件事情又开始争论了起来,江妄趁他们吵得不算那么激烈的时候拿来了纸笔让艾利把美狄亚那孩子的喜好写在上面去。
她可是还记得自己来找这家伙是为了什么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江妄倒是匆匆忙忙的想要离开,人还没开跑就先被拦住了——哦,原来是让安德烈老人家面红耳赤、让艾利老狐狸笑得合不拢嘴的最佳卧底,斯科尔。
江妄没搞明白这家伙找自己是要做什么,想起来历史上似乎有不少因为输给了对方而心生歹意、痛下杀手的案例,一时间心里有点慌慌的:“呃……愿赌服输?”
斯科尔没太听清楚江妄这张嘴一张一合的说了什么话。
他觉得对面站着的女人像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巫,悄无声息的给自己下了一剂迷魂药,让他光是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就已经手足无措了。
斯科尔以前还以为自己有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再不济,说不明白的道理,也可以用自己的拳头来解决——可是这一切到了眼前人的面前来,却好像变得都不一样了。
只是站在她的面前,被那双藏着神秘的漩涡一般的暗红色眼眸所吸引了,于是所有的言语和行动都被禁止,成为她的注视就能够操纵的傀儡。
江妄还以为自己要和面前这个壮小伙打上一架才可以离开,但对方竟然只是支支吾吾的看着她的脸半天,什么话都没说?
江妄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面还是想着自己不要多事好了,一直往后小小的退步,发现对方还是没反应的时候一步当作百步来。
颇有种裂口女遇见瞎子老奶奶后续那老奶奶的风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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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并不总是相爱的,但有那么一瞬间,我宁愿相信你我情比金坚。”】
她最近忙着处理血族中那些不安分的小家伙们,于是也就有好几天没有回到那个人的身边了。
想起来上次分别的时候,对方送别自己的时候那双黑色的眼眸静静地凝望着自己的眉眼,她以为早已固若冰霜的内心却忽的春意盎然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血族最近陷入了某种未知的危险中,她一定会乐意日日待在心爱之人的身边,陪那人观日出日落,潮起潮落。
不知道那人会不会生气呢?
她想到这里,又有些紧张了,面上却偏偏装作是一副正经模样,甚至还对着镜子比划了大半天,感觉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在放下心来。
书中说了,关心一个人的时候,不能让对方知道你也在关心着ta,不然的话,就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哎,其实她倒是无所谓那个人会不会得寸进尺啦。
反正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即使是得寸进尺了,她也依旧觉得很可爱嘛……就是看书上最后一句,说是这样放纵自己伴侣的人,和自己的伴侣最终是不会有好的下场的。
她才不呢,她要和对方长长久久。
不过心里面想的是一回事,行为上表现起来却又变了——那个人啊,ta的身上好像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只要让人想到她会出现在ta的面前去、被ta注视着,她的内心就已经溃不成军并且开始做着多余的思考了。
她站在属于她们共同的家的门前,来回踏着步子,就连旁边枝桠上停栖着的倦鸟也被她的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密密麻麻的声响惊动了。
不知是哪一簇积雪先一步落下,于是枝丫发出了清脆而沉闷的折断声。
想起来她安排到那人身边的守卫给自己送去的信中,似乎说起过ta最近这几日来,时有失眠的情况发生。
ta总是很难睡得一个好觉来,时常会被那些微小的声音所惊动……
她于是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窗户应该在的位置,好在那守卫不是个粗心的,还记得关上门。
她于是松了一口气,背抵着门,仰头看着纷纷的飞雪细细地落在她自己的发间、鼻尖、掌心……
她忽然间想起来什么,猛的拍了拍脑袋——天啊,她简直就是个笨蛋,上次出门的时候明明就已经说过了,要给ta带些礼物回来。
要不然趁着现在ta还没有看见她人的出现,找自己那些不靠谱的下属帮自己带些名贵的珠宝过来?
她想起来ta那张昳丽异常的脸庞,便觉得世上最耀眼的珠宝就应该成为ta身上的配饰,装点ta的姿容。
“□□□□大人,天气寒冷,怎么不进去烤烤火呢?”
她正想着落荒而逃,忽然间却听见那人娓娓动听的嗓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来。
那人今日穿着一身有些厚重的棉服,深色的衣物和ta露出来的那些风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ta的肌肤看起来要比那纷飞的雪花更冰清玉洁。
而那双眼眸带着她一如既往喜爱的乖顺,低垂着、无声地做着讨好般的姿态。
她理应是接着那人的话就这样说下去的,可脑子或许被雪花填满了,又或许被那人那双眼眸中死一般的乖顺服从所激怒了。
于是,她张口,说道:“已经成为了血仆,怎么还这么怕冷的样子?你这番姿态要是被其他人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刻意虐待了你。”
那人却仍然是一贯的好脾气,ta并不因为她所说的话呈现出愤懑的模样。
在她的眼眸中,ta只是朝着她多走了几步,依旧是那样任人拿捏的温吞,像只等待屠夫挥刀的羔羊般无害的用那双清润的黑眸凝望她的眉眼。
ta没有说过一句安慰的话语,只是静静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仿佛全身心都依赖着她一个人那般、她早已经成为了ta的全世界了。
雪还在簌簌地落下,寒风依旧凛冽,雪却有了一种愈下愈大的趋势,相依靠的两个人不一会儿就顶了满头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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