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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果酒她喝过，是挺好喝的，口味不错。
她当初在国外时也常喝，可她不乐意喝姜远昊递给她的酒。
就在此时，一只出现在向心阳面前，犹如救世英雄般，接过姜远昊手上的酒杯。
“抱歉，心阳不喜欢喝酒，度数低的也不喝。”
“所以，这杯酒我替她喝。”
姜愿开口，不缓不慢说，下颚微抬，酒顺着口腔入了肚子。
果香味浓烈，又带几分微甜，又不腻人。
确实是好酒。
姜愿一口喝完，又将酒杯放在桌上。
姜远昊双目紧盯着姜愿，与她四目相对。
姜愿眯眼，眼中带着笑意。
姜远昊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男未婚，女未嫁，年龄又相仿，向家对姜家又有利益，能帮助姜家。
只要拿下向心阳，跟拿下向氏没任何区别。
因为向家所有的一切，往后都只会给向心阳。
可惜，他选错人，也低估向心阳了。
她并不是傻白甜。
“小愿跟向小姐的关系真好，不知道……小愿跟向小姐是怎么认识的？”姜雨姒脸上带着笑容问。
姜愿离开姜家之后能查的全查了，资料上并没说姜愿跟向心阳认识，更没说两人有过接触。
到底是为什么，两人关系会好到这地步！
“这是我跟阿愿的秘密，想必挖掘别人秘密的事姜小姐是不会做的吧？”向心阳看了眼姜愿，又看向姜雨姒，开口道。
姜雨姒一顿，没想到向心阳连这也不说。
“当然。”
“既然这是向小姐的秘密，那我自然不会再多问。”
姜雨姒恢复原本模样，优雅端正地说。
她不说，她迟早能挖出来。
“哎，姒姒，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
穿的红艳的王九九抱着一束花，踩着高跟映入众人眼帘，在她身边还跟着她的好姐妹文亦。
除此，还有几个穿着名牌，戴着粗金项链或戒指的男人。
一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他们家境不错。
“不晚，来的正好。”姜雨姒看着朝她走来王九九等人，开口说。
“生日快乐。”王九九笑容灿烂，将手上的花递给姜雨姒。
“这是你最喜欢的紫玫瑰，我跟九九特意给你选的。”一旁穿着白色长裙又开着背的文亦插话道，视线不禁落在姜远昊身上，眼不自觉地朝着他眨了几下。
看在眼里的王九九挤开文亦，也朝姜远昊露出笑容，莞尔，“这位是姜总吧？常听姒姒提起你，你好，我叫王九九。”
王九九说着，伸出手。
姜远昊扫了眼王九九的手，又抬头看着她。
漆黑的眼划过一丝厌恶，但旋即又藏了起来，伸手搭在王九九手上，“你好。”
见状，王九九朝文亦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哼，文亦这骚狐狸一看就知道想做什么。
她才不会让她如愿！
文亦瞪了眼王九九，有些不服气。
姜愿把两人的动作以及眼神都看在眼里，她没想到之前闹得那么凶，文亦甚至撬走王九九的榜一，两人大打出手过后，还能同时出现。
明明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带着敌意，还有点明争暗斗的意思，却还能继续在别人面前表演姐妹情深。
她们真厉害。
不当演员真的很浪费她们的才能。
王九九见文亦脸色难看，嘴角扬起一笑。
文亦越是心里不舒服，她就越高兴。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她的事业受到影响，名声一片狼藉，直播时跑了很多的榜上大哥，流量惨淡，还有些水友会在公屏下调侃一晚上三千能不能买到她之类的。
说的话不堪入目，又很难听，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主播，而是把她当成只要有钱就能上她的那种很随便的女人。
她也试过转变风格，比如蹭那位平音一姐姜大师的流量。
把自己扮成一个道姑，然后买剧本，请人演戏。
但没想到，才刚开始演就露馅了。
那些水友就跟福尔摩斯一样，但凡逻辑或有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便能立刻发现，直接拆穿是假的。
之后她又被水友们骂，还被他们举报弄虚作假。
流量一跌再跌，账号也不吸新量，比那些刚起号的新人还惨淡。
以前直播只要撒撒娇，叫一叫那些人哥哥，便能收获一堆打赏，一场直播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有个好几万或十几万。
现在呢？一场直播求爷爷告奶奶，求他们打赏时还要忍受他们污秽恶毒的人身攻击，而他们打赏也不像以前那几个榜上大哥那样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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