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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伟想创业这件事,我没有提任何建议。
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心情被一片阴霾所笼罩,难以去思考这些事情。
一时间,我在桌子上面,只埋头吃菜、扒饭,力求填饱肚子。
当我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菜,丢下手中的碗筷时,发现他们二人依然在吃着饭,聊着天,见此情形,我缓缓站起身来,礼貌性地向他们说道:“你们慢慢吃吧,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我得先回家啦。”
听到我的话语,刘佳伟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连忙问道:“怎么突然就要走?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需要处理呀?”
“没什么事,就是想回去。”我站在那儿,有些尴尬。
“哦,肖艳呀,跟你说一件事,苏梅那个存单呢,我要用一下,我要把今天卖房子的钱加进去,让银行重新开一个存单”。刘佳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什么时间要?”我着急地问。
“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有时间过去拿吧”。刘佳伟思考了一下说。
“可以啊,你随时去拿都可以。”
“哎呀,你再多坐一会儿嘛,等我们吃完饭一起聊聊天呀!”保姆微笑着站起身来,殷切地对我说道。
她那热情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但我还是摇了摇头回应道:“不用啦,我已经在你们家吃过饭了,现在得赶紧回去了。”说完,我便向门口走去。
保姆过来,送我到电梯口:“啥时候有时间,再过来玩”。
“嗯呐,我会经常过来的”。
我来到停车场,启动车子缓缓驶上了绕城高速。
车辆在道路上缓慢前行,而我的心情却是异常复杂,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回想起刚才,在刘佳伟家里看到的情景,那个保姆与他之间的互动,显得格外亲密,甚至给人一种,他们并非单纯雇佣关系的感觉。
那种默契和亲昵的氛围,让人不禁联想到夫妻之间,才会有的相处模式。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之间,存在着超越普通关系的情感纠葛。
也许是我自己想得太多,或许他们真的只是生活中,相互照顾的伙伴罢了。
但无论如何,这种疑惑始终萦绕在心头,令我难以释怀。
我走了之后,那个保姆问刘佳伟:“房子卖了钱,为什么要加到苏梅存单中“?
“哦,这个房子买的时候,就是拿的苏梅的钱,现在只是还上去而已”。
“那多赚的50万呢“?保姆睁大眼睛问。
“一起加进去吧”。刘佳伟问。
“不要加,你自己存起来,你不是马上要开公司吗?刚好派上用场”。保姆固执地说。
刘佳伟瞄了她一眼说:“加进去一样,开公司50万也不够,反正要拿她存单中的钱,无所谓,都一样”。
“那你现在就过去拿,然后,存到银行去,这个存单就不要把肖姐了,直接带回来自己保管”。
刘佳伟坐在那里,想了一下说:“好的,我现在就过去拿”。
说完这话后,只见刘佳伟动作迅速地拿起桌上的钥匙,然后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家门。
而就在我刚刚踏入家门口没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传了进来。
打开门一看,果真是刘佳伟。
我开口说道:“哎呀,你回来得可真快呀!难道你是害怕,来迟了拿不到这个存单吗?所以才如此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听到他这番话,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但还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并不是这样,我只不过是想尽快,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罢了。毕竟那么多现金放在家里,始终让人觉得不太安全。”
说罢,我缓缓转身走到客厅的中央,停下脚步后,用冷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接着又淡淡地说道:“这可是死人的钱,反正你随时随地都能够拿到手,根本用不着这般心急如焚。”
刘佳伟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疑惑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从来没有用过,苏梅太多的钱啊!”
面对他的质问,我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那可不是我需要去关心的事情。反正现在这张存单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这笔钱自然也就是属于你的。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不必太往心里去。”
我说着,打开房间的门,走到柜子旁边,伸手把那个盒子拿了出来。接着又说:“这个东西我就不替你保管了,你就拿回去吧,自己保管吧,省得你要用的时候麻烦”。
我当时情绪激动,所说的就是一时的气话而已,但令我失望的是,刘佳伟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真实意图。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就在这时,他竟然说出了一句,足以让我怒火中烧的话语。
只听见他大笑着说道:“哈哈,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啊!”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入我的心脏,让我原本就愤怒不已的心情,瞬间燃烧到了极点。
紧接着,他所做出的一系列动作,更是将我的心彻底击碎。
只见他满脸狐疑,似乎对盒里的东西充满了不信任。于是,毫不犹豫地动手,打开了那个装着重要物品的盒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存单,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存单仔细端详,仿佛要从上面,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随后,他又将目光,移向了旁边的那份遗书,同样认真地阅读着每一个字,那种谨慎的态度,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后,他终于确认所有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没有任何遗漏。
直到这一刻,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那我就先拿走啦,感谢你帮我保管了这么久哦。”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带着那些东西扬长而去,留下我独自站在原地,心中满是无尽的悲伤与愤恨。
我愤恨的不是他拿走了,苏梅的存单。而是他跟保姆的那种关系?
难道男人离开女人,就不能生存了吗?一个男人必须要有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