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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得知蔷儿和娘是被苏修尧和叶芸颖所害后，你又做了什么？！当缩头乌龟藏起来？”
“那凭什么她们要告诉你她们还活着！等着你去暴露她们，再将她们置身于危险当中吗？！”
叶斌捂住胸口，趴在地上，艰难，“我、我不会……”
“不会？”苏天璟轻嗤，“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若非你不可信也不中用，她们又何至于瞒你？”
叶斌脸色瞬间煞白，匍匐在地上，颤抖不已。
苏天璟掸了掸袖子上的灰，语气淡淡，“你可知，离开京城后，娘做了什么。”
“当初她与本王跟蔷儿去到邕州城，那里有许多无父无母的孤儿，她帮助建立了慈善堂，并收留了诸多孩子。”
“她教那些孩子习字读书，教那些孩子礼义廉耻，所做善事为百姓颂道。”
“而你呢？当时你知道邕州城一事后又做了什么？”
“听闻蔷儿来到东径州后，你又做了什么？”
苏天璟看着他，“你什么也没做，光凭一张嘴，你又凭什么觉得能救她们？”
叶斌心口骤痛，他红着眼抬头，嘴唇蠕动了两下，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许久，他沙哑着声音问道：“当时，当真是芸颖和陛下……”
“若非本王的人去的及时，娘早已死在他们手中。”苏天璟平静道。
“本王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觉得你并非无药可救。”
“若非因为蔷儿和娘，本王根本就不会管你死活。”
叶斌沉默了下来，心口突突的疼。
他脑子昏沉沉的，以前种种事情出现在脑海，他这才惊觉，一切都有迹可循。
若非苏天璟，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楚羽蔷和秦素了。
而也如他所说，他什么都干不了。
一抹热意从眼眶滑落，叶斌垂下了头，声音艰涩，“我能去看看蔷儿……和孩子吗？”
“不行。”苏天璟无情拒绝，“你到现在还不懂吗？只有你远离她们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结果。”
“你以前带给蔷儿的伤害不可磨灭，娘也因你的愚蠢受到了苦楚，如今她们都不愿见你，你就更应该离开她们的视线。”
“叶斌，今日本王所言，希望你记住，若你来日再助纣为掠，本王定不再顾旧情！”
说完后苏天璟就走了，没再管叶斌是什么反应。
叶斌就这么在巷子里枯坐到天黑，然后浑浑噩噩回了客栈。
而楚羽蔷在听闻这件事后，非让人将秦素接到了府上。
她担忧的看着秦素，不知该怎么安慰。
秦素却很是平静。
自先前一番情绪波动后，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蔷儿，先前没见时，我偶尔还会想一想他。”
“如今见到了，我却觉得自己当真是放下了。”
“他有他的人生要走，先前所做之事，我也不怪他，他性子急躁，容易被人利用，这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事，要怪就怪叶世博吧，多年夫妻一场，却如此容不下我。”
楚羽蔷轻叹，上前去抱住了秦素，安抚的摸了摸她都脊背。
“娘，现在一切都好了，你有我，还有那些孩子们。”
秦素身子放松，从惆怅中抽出身来，笑了笑。
“是啊，现在我有你们，也不算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