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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都挺好。”
“那……医院食堂的饭菜，吃得习惯吗？”
“习惯的。”
“还缺什么东西不，我明天一早可以给你送来？”
“不缺。”
陆政君发现了。
只要他问什么，苏月牙一定会回答，但总是惜字如金。
如果他不先开口问，苏月牙就什么都不会说。
分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两人在家吃饭，饭桌上，总是有很多话题，而且一般都是苏月牙主动。
她会给他夹菜，会问他在部队怎么样，也会分享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可现在，她对着他，没有话，也没有热情。
两人这般模样，就像是在食堂里吃饭。
正好这里空了个位置，人家就只是填了个空的陌生人。
陆政君心里很难受。
他受不了这样的变化和落差。
可偏偏造成如今局面的罪人，正是他自己。
是他先欺骗了苏月牙，之前得到的温柔，是不属于他的。
又凭什么责怪她的抗拒和冷淡？
苏月牙生气，是应该的！
现在能一起坐下吃饭，他就已经很感激了。
饭菜吃得差不多，苏月牙习惯性起身收拾残局。
“月牙，先不急收拾。”陆政君开口，“你现在是病人，这些琐事我来做就行了，你……能先听我说几句话吗？”
苏月牙没说能与不能，却坐了下来。
只是依然没看陆政君的眼睛。
陆政君深吸一口气。
这些话，他已经憋在心里好久了。
今天见苏月牙状态还行，才敢试着开口。
“月牙，对不起。”
“我为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向你道歉。”
“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欺骗你，更不应该在你失忆的情况下，就直接跟你结婚，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我承认，我确实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