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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吹了！”
我打断他，把资料往桌上一放。
“你们这方案确实比他们强，但就这么点东西，还不够吸引我！”
“张总，您听我说！”
李总急了，连忙补充道。
“我们可以按照您的要求调整方案，甚至分红比例都可以再谈！”
我笑了笑，转头看向赵斌。
“赵斌，你说呢？这事值不值得做？”
赵斌笑着摊了摊手。
“你看着办呗，反正我是觉得还不错！”
我点了点头。
“行吧，李总，这项目我可以考虑。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等赵斌把合同拟好，你再过来签字吧！”
李总一听，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好好好！张总放心，您提什么条件我们都尽量满足！”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起身拍了拍赵斌的肩膀。
“这事你跟进吧，我先走了！”
赵斌点点头。
“行，你忙你的，这边我来搞定！”
出了茶馆，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想着这李总的项目，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多榨点油水。
刚抽完一根烟，高晓峰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大哥！客户那边又回了，说是接受咱们的条件了，不过……”他吞吞吐吐的，听着就来气。
“不过什么？”
我不耐烦地问。
“不过他们还想再加一条条款，说是要咱们再提供后期服务……”高晓峰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答应了？”
我皱了皱眉。
“没……没敢啊，等着您定呢！”高晓峰赶紧解释。
“行，那我回公司再说！”
我挂了电话，一脚油门踩了回去。
到公司的时候，高文海也在，正站在会议室门口看着手机，见我来了，立刻站直了身子。
“张总，您回来了！”
我没理他，直接进了会议室，坐下之后对高晓峰说。
“把客户的要求说清楚！”
高晓峰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解释了一遍，我听完冷笑了一声。
“后期服务？这客户是当咱们是慈善机构呢？”
“大哥，那您看……”高晓峰小心翼翼地问。
“按合同来！”
我冷冷地说。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就直接终止合作。
别以为他们硬，咱们就得惯着！”
“是是是！”高晓峰连连点头。
“我这就去回复！”
“还有你！”
我转头看向高文海。
“你今天干了什么？”
高文海被我问得一愣，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在跟进另一个项目……”
“是吗？”
我冷笑了一声。
“别到时候又是给我添麻烦的项目。
行了，散了吧，别浪费我时间！”
两人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我靠在椅子上，心想这公司里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忙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刚想安静会儿，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许文哲，我看着来电显示，差点直接挂掉，但转念一想，这家伙最近倒霉得够呛，正好可以再耍耍他，便接了起来。
“喂，启强啊，是我，许文哲！”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股谄媚，简直比高晓峰还恶心。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