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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听您的！”高保田连连点头，陪着笑退了回去。
等他们都不在了，客厅终于清静下来。
我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明天的安排。
说实话，这种日子虽然有点折腾，但看到高家这些人一个个卑躬屈膝地讨好我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快意的。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公司，秘书就送来一叠文件，说是今天需要签字的合同。
我正看着，赵斌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启强，我已经到刘总的公司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别催！”
我合上文件。
“我忙完手头的事就过去，等着吧！”
挂了电话，我随手签了几份文件，然后交代秘书盯着剩下的流程，才开车去了刘总的公司。
一进门，就看到赵斌坐在会议室里，正跟刘总聊得热火朝天。
见我来了，赵斌立刻站起来冲我招手。
“启强，这边！”
我走过去坐下，刘总赶紧递过一份文件。
“张总，这是我们团队昨晚加班完善的方案，您看看，有什么问题随时提出来！”
我接过文件仔细看了几页，发现方案确实比之前更加详细，预算和市场调研的数据也做得很到位。
点了点头，我抬起头看着他。
“刘总，这方案看着不错，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
“您说！”
刘总点头，表情变得格外认真。
我提出了几个关于项目执行和风险控制的问题，他一一作答，态度倒是挺诚恳。
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终于点了点头。
“行，这方案我基本没意见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执行力！”
刘总松了一口气，笑着说。
“张总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走出刘总的公司，赵斌一脸得意地搂着我的肩膀。
“怎么样？我就说这项目靠谱吧！你就等着数钱吧！”
“别高兴得太早！”
我拍了拍他的手。
“项目才刚开始，后面的事可不少，你可别掉链子！”
“放心吧，有你盯着，我还能出什么岔子？”
他咧嘴一笑。
“中午吃饭去吧，我请！”
我懒得跟他争，随口说了声“随便”，让他找地方定了餐厅。
刚上车，高晓峰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大哥，大哥，不好了，客户又提出新的条件了……”
我接起电话，一听高晓峰那急得快哭的声音，心里就烦得不行。
“又怎么了？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
“大哥，这回真不是我的问题！”高晓峰连连解释。
“客户说，他们希望咱们能再加一条条款，关于售后服务的时限延长，还要求咱们派专业团队提供上门支持……”
“上门？”
我冷笑了一声。
“他们这是做保险还是订外卖？怎么，不附带保姆上门洗衣做饭，他们就觉得亏了？”
“大哥，我也觉得他们要求过分啊，可客户态度挺强硬的，我一个人真拿不定主意……”高晓峰的声音越来越小，听着就像个被骂哭的小学生。
“那你就直接告诉他们，不行！”我语气冷得像冰。
“条款已经定了的事，不会再改。
你要是连这一点底气都没有，就别在公司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