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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沉默了。
瞬间，观众知道怎么回事了。
张佳佳拿出来手铐，准备抓人。
她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医生说道：“你们做什么，为什么抓我。”
陈凡说道：“我们还没打算抓你，你慌张个什么劲头？真的是，紧张了？别紧张，没事的，没事的，淡定。”
医生说道：“你少误导我，我只是个医生，看病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又紧张，我们只是理性询问，我问一下，这个眼角膜捐献，是否是对方愿意的。”
“是的，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
陈凡说道：“那好，那我再问一句，你是否和对方强调，也就是东来强调，女子需要眼角膜。”
“我……没说。”
“不可能没说，正常交流都是需要去说眼角膜事情的，你没说，不合理的呀。”
医生沉默了一下，没继续发言。
陈凡继续说道：“那好，我再问你，你是如何和这个死者，发生关系的。”
“我们是情侣，怎么不能发生关系。”
陈凡点头，说道：“恩，不错，你的说法很对，那我，再问一句，你是如何和死者发生关系的。”
“就是情侣关系。”
“时间，地点。”
“我哪里会记得这些。”
陈凡说道：“你手机里面的开房记录，就一次，另外，你家里还有父母在，你不可能带回家里的吧，女子也是和家人一起居住的，我请问，是不是酒店。”
“应该是吧。”
“那可以，时间地点。”
男子的瞳孔收缩着，这是明显开始回忆的征兆。
不过这是推理，陈凡也不屑用推理，法医侦破案子，要的是证据，从来不是推理，这一类的知识。
“那我再说一下简单的吧，我解剖了死者的尸体，大脑，我再死者的大脑里面发现了脑垂体瘤。”
一瞬间，医生愣住了。
“我不知道。”
“我还没问你知道不知道，你说你吗呢？”
陈凡很明显是来火气了。
张佳佳赶紧拉着陈凡。
“你当我是傻子么？这个女的，会失去记忆，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医生沉默了好久。
“还有，节目看了吧，我只是演示了一下，凶手扣掉女人眼睛的动作，那我问你，我为什么没演示，这个女人强烈反抗的动作。”
“因为死者，一开始就想死，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一个要死的人，怎么会被对方捐献眼角膜，这样子，对自己有什么用处。”
“还有，死者确实不喜欢这个男的，一开始不喜欢，最后也不喜欢，哪怕你做出来感动的事情，死者也不喜欢，这是没错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陈凡直接挣脱开张佳佳，抓着医生的衣服，质问着。
“我……就是，我就是。”
“说。”
“我就是觉得她好看……反正都要死了……”
陈凡深吸一口气，一拳头上去。
回头，说道：“我写检查，关禁闭，对不起，我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