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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实在是对不住!程媛与我没有亲眷关系,我和云泽之所以照顾她,也是源于程公当年的恩惠。”
许昭昭没有打断他,而且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也让谢铮的紧张情绪不那么明显了。
说白了,程媛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人。
三年前,程媛的家世还十分显赫,而且家境不错,但是因为程公早在十余年前便搬离京城,所以程媛对于京城并不熟悉,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认识的勋贵。
谁知道程公一朝身死,程媛的富贵生活也到头了。
当年的案子,到底是否冤案,到现在都是无解。
圣上一怒之下下令夷程氏三族,最后还是有数位勋贵求情,这才只杀了程公及其两名庶子,至于女眷以及其三族,皆判流放。
而早在案发前,程公的嫡子,也就是宁国公世子程缙便不知所踪,这个案子最大的疑点也就在程缙身上。
但是程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此案最终是按程公的忤逆大罪处置的。
事后,永安帝念及程公的功劳,再加上有人不断给圣上敲边鼓,这才赦免了流放的程氏族人,允他们归乡。
但程夫人早已病故,程家的诸多女眷中,要么就是死在了流放的路上,要么就是到边地后不堪重负,自尽归西,到了嫡系这一脉,就只余下了一个程媛。
说句不好听的,程媛现在就成了程公最后的骨血。
所以,谢铮和齐云泽必须要想法子保全她。
不仅如此,程媛手上还有一件东西,据说是可以证明程家的清白,但到底是什么东西,程媛自己都说不清楚。
如此一来,谢铮和齐云泽就不得不再想办法。
“你说程媛自己都不知道?”
“对。她屡次遭到截杀,当初在边地,她还险些被辱,就是因为对方提及她手上有一份名单,但程媛自己却再三肯定地说没有。这才是奇怪之处。”
许昭昭听明白了。
那份名单才是至关重要的。
对方一路追杀她是假,想逼她取到名单才是真!
这就合理了。
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主仆,怎么可能真地从冀州到京城,抗过数次追杀?
这一切分明就是对方在故意设局。
许昭昭此时无比庆幸,幸好当时没将她们主仆给接到百果园里住下,否则,这麻烦只会更大。
“那些盯梢的人也都撤走了吧?”
“嗯。我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已经没有其它眼睛了。不过,因为程媛这么一闹,倒是将我和云泽暴露于人前了。”
谢铮提及此,还有几分无奈。
原本他们就是在暗中追查当年的案子,可是现在被程媛一闹,一切全都白费了。
他和齐云泽只怕也被人盯上,再想查,难上加难!
“程媛如今在何处?”
“被齐云泽安置在侯府了。不过程媛那性子可能待不长。”
许昭昭挑眉,表情带有几分古怪:“她不会是想要住到护国公府去吧?”
谢铮脸色一僵,然后下意识就坐直且表情讨好道:“我发誓,我跟她真是清白的。就算她再怎么闹,我也不可能让她住到护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