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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角的嗓音嘹亮而又哀婉，听着实在让人有些动容。
梁珺婧回头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都已经红了眼眶。
她看着最后白夫人被人一锤子敲死的时候，心里自然也是悲痛万分。
“好！”
又是一曲落寞，伴随着上面的鼓点声，底下的人高声喝彩。
更有看到兴致处的人，还往台上扔了不少的银子。
就这么一曲剧目，足够让南曲班子赚了个盆满钵满。
可就在如此热闹的时候，却突然有人站了出来。
“我怎么总觉得这故事倒是像极了某位当朝大员的故事啊。”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
旁边的人一听也跟着来了兴致。
“敢问这位兄台说的是哪位大人？”
一个人四目相对之后，做出了一副故作高深的深情。
用眼神确认过了之后，他们都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梁寒。
毕竟这故事的指代性实在是太强。
放眼望去，还在京城之中定居的功臣大将军，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位了。
至于其他的那些将军，则是早就已经领兵上阵。
自然也就不至于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本那天的那个人也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一句。
可谁知道自打那天之后却是愈演愈烈。
到了最后干脆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胡说八道，危言耸听，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梁寒也是在下早朝的时候听到自己的童谣说的。
原本他想着自己的女儿若是能够嫁入苍王府的话，他自己也能够摇身一变，更加尊贵。
可是他的美梦还尚未成真的时候，旁边就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梁大人可真是有兴致，我们就说你这些年怎么不上战场了，原来是因为没什么真本事啊。”
“谁说不是啊，早些时候我还以为杜若是你们家夫人呢，原来还是个小妾啊。”
“从前那位夫人可还给你留了遗孤呢，梁大人可是说什么都要尊重啊。”
那几个人跟他原本就不怎么对。
听到他们的冷嘲热讽，梁寒也是一点都没有反应。
一直到了回家的路上，他在总开始听到了酒楼里面的动静。
原本他是想要去消遣消遣的。
可是遇到这才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格外凄厉的声音。
于是他也跟着人群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就发现了，正在上演的这一幕。
最后的那一幕刚好就是他将那一方砚台狠狠砸进了白夫人的头上。
白夫人轰然倒地，额头上面只是上鲜血。
见此情形梁寒不敢再多做停留，屁滚尿流地跑了回来。
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来就是有人在演他的事。
不过两梁寒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回来的路上还特地去买了一本话本子。
现如今不仅是戏剧，还有那些说书的弹评弹的。
全部都知道了这个故事。
虽然也没有什么缺德的证据，只认那个人就是他。
不过现在京城之中，风言风语不断。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梁寒这下子恐怕是没有办法独善其身了。
到了最后消息愈演愈烈，自然也就惊动了宫里面的那些人。
“去把那些人给朕请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