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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的时间，颜念念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个球朝她飞过来。
每一个球，都是一次全新的折磨。
坚持了这么久，颜念念脸色越加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身子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会跌倒在地。
眸光落在颜念念的小脸上，卓聿琛眸光深邃难测，情绪毫不外露，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只是……
原本他有一下，无一下敲击膝盖的指尖儿却突然顿住。
莫名收紧。
卓聿琛瞳孔蹙了又蹙。
求他。
快求他。
只要颜念念肯认错，说她错了，说她再也不会跟费思羽联系，他马上就会叫停这一切。
可颜念念却没有。
她一直倔强地站在那儿，娇柔的身子摇摇欲坠，却挺直了胸口，一直都不肯服软。
“啊啊啊！我打中了，我打中了。”
这时，终于有人打中了颜念念脑袋上的球，将球扔掉后发出了刺耳的惊呼。
对方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
脑袋上有点秃，没剩下几根毛。
大肚子，肥头大耳。
整个人看上去都给人一种油腻腻的感觉。
中年男人兴奋地冲到了颜念念跟前，将人跌跌撞撞地拉到了卓聿琛的面前。
“卓总，我赢了，那个套套……”他一脸猥琐地盯着卓聿琛手中的套套，迫不及待，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
而此时的颜念念表情有些麻木。
呆呆的。
她还没从一波又一波的痛苦里折磨里回过神来。
复杂地扫了颜念念一眼，卓聿琛把手中的套套递了过去，低沉的嗓音透着无情，“这女人现在归你了。”
“哎哎哎！”
中年男人如获至宝将套套接过，然后用力拉颜念念，“小美人，跟我走吧！”
“嘿嘿，我保证一会儿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颜念念差点被他扯摔了。
身子一抖，她回了神，震惊的视线锁定在卓聿琛那张棱角分明脸上。
心口好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
压抑，沉重。
这一刻，呼吸变得尤为艰难。
颜念念很想看清他，很想透过他那完美的皮囊……看清他内里的那副狼心狗肺。
为什么？
他为什么能对她狠到这种地步？
她真是好恨好恨啊！
卓聿琛也在看她。
只是他眸光深邃，强大间染着无声的逼迫。
他在逼迫颜念念服软，说她错了，说她以后再也不敢接近费思羽了。
颜念念死死地咬着唇角，唇角都被咬破了，唇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消她心中的痛楚。
中年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状况，他猴急猴急地将颜念念拉走了。
她那如刀的目光才在卓聿琛的脸上移开。
鼻子一酸，眼角含着的那滴泪终于滚落，烫得吓人。
盯着颜念念跌跌撞撞的背影，卓聿琛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身上威压逼人。
……
休息室。
将门关上后，中年男人转身，迫不及待推了颜念念一把。
“啊！”
颜念念重心失控，她摔倒在了地毯上。
这下，颜念念那凹凸有致的小身材显得更清楚了。
同时火红的裙子被迫卷了上去，瓷白细腻的光若隐若现，迷乱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