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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宫里,弘昐一家人也其乐融融,齐妃虽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弘昐他们出现在门口时,依旧是又惊又喜。
“祖母!”牡丹飞扑进齐妃怀里,娇声道:“祖母,牡丹好想您!”
“乖乖,祖母也想牡丹呢!”齐妃乐的见牙不见眼,兴奋的还想像小时候那样抱起牡丹,只可惜牡丹也有十岁了,生的纤细高挑,不是抱不起来,而是不太好抱了。
齐妃没抱动,也不以为意,还夸道:“牡丹似乎又重了些,好好好,就该多吃些,长的再胖些。”
做祖母的,总是希望孩子长的胖些壮些,牡丹自小挑嘴的很,这也不爱吃,那也不想吃,食量也小,故而瘦的很,再加上这几年个子往上窜的快,远远一瞧,纤细的像根竹子。
想到这里,齐妃牵着牡丹的手进屋,边走边道:“祖母给你蒸了你最爱的鸡蛋羹,你饿不饿,饿了祖母叫人端过来,你先吃些,也好填填肚子。”
牡丹笑道:“祖母,孙女是吃过早饭来的,现下还不饿呢,您那鸡蛋羹给孙女留着,孙女想吃饭的时候泡着米饭吃。”
齐妃一想,也是,拍了拍牡丹的手笑道:“那就留到中午再吃,泡米饭你也能多吃些。”
几人笑着进了屋,屋里暖意融融,却不及齐妃心里半分,她招呼着孩子们吃点心,又从炭盆里挑出了一些香喷喷的烤板栗,笑着递给了舒舒觉罗氏。
“来,你最是喜欢吃这个,先给你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多谢额娘。”舒舒觉罗氏笑着接过,剥了一个板栗尝了尝,不由夸道:“额娘烤板栗的手艺真是做来越好了,这板栗烤的又香又糯,满口生香。”
齐妃乐呵呵道:“这板栗,是皇贵妃那边叫人送来的,整整一筐子,额娘在宫里没事干的时候,就会烤上一些慢慢剥着吃,久而久之,似乎就烤的味道还不错了。”
舒舒觉罗氏和齐妃婆媳相处十来年,知道齐妃是个简单的性子,两人相处的很是不错,因此她说话便随意许多,不吝啬的夸道:
“叫儿媳说,还是您于做菜一道上天赋异禀,这才悟的这么快呢,是吧,贝勒爷?”
弘昐点头,笑道:“是啊,额娘能做出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天赋和勤勉缺一不可。”
齐妃心里被夸的美滋滋的,但孙辈还在这里,便故作谦虚道:“额娘也就随便做的,哪儿有你们说的这般好?”
几个小孩子坐不住,闹腾着要去外头玩儿,齐妃便叫豆蔻跟着去了,她身边有人伺候着,但孩子还是交给豆蔻看着最是放心。
孩子们出去了,屋里也就安静了,齐妃叫弘昐和舒舒觉罗氏喝茶吃点心,随意聊着家常,但她性子简单,不说了解她的弘昐,就说舒舒觉罗氏,也看出她心里有事。
夫妻俩对视一眼,舒舒觉罗氏开口问:“额娘最近好吗,这咸福宫住的还适应吗?可曾有什么不便之处?”
“没有,咸福宫比原先在潜邸的时候住的可大了不止一点,一应摆设也是以前从未享受到的,皇贵妃娘娘怕额娘人手不足,特意从内务府又调了不少人过来,倒没什么不便的地方,只是。。。”
齐妃踌躇片刻,还是道:“只是这人多了,嘴就杂了,我这几天,总是听到有人嘀嘀咕咕的。。。”
弘昐脸上的笑收起,严肃道:“可是有人在额娘跟前嚼舌根了?说的什么?”
齐妃叹气道:“还能说的什么,无非就是如今你皇阿玛登基,弘晖那边几年也没个孩子,想必以后也难有,而你却不同,一女三子,又是长子,这太子之位,非嫡即长,你以后说不定。。。。”
她不敢再说出后面的话。
舒舒觉罗氏看了眼弘昐的脸色,斟酌开口:“其实,自从咱们开了自己的府邸,伺候的人多了之后,妾身也经常听到有丫鬟婆子在背后嘀咕,妾身害怕,却又不敢声张,怕被人知道了颠倒黑白,便找了个由头将她们撵回内务府了。”
弘昐皱眉道:“这些事,你怎么从未提起过?”
舒舒觉罗氏还委屈呢。
“贝勒爷自进了工部,一直早出晚归的,这段时间更是就差住在那儿了,妾身原想提几句,只您到家倒头就睡,天不亮人就走了,妾身如何提?”
弘昐揉了揉眉心,这不是前些日子工部刚得了个水泥方子,他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东西,因此对其十分感兴趣,所以就忙了一些,难免对家里就疏忽了许多。
他和舒舒觉罗氏夫妻十几载,感情甚笃,知道方才他语气冲了些,歉意道:“是我不好,忙于差事,疏忽了你们。”
舒舒觉罗氏摇头:“妾身也有不对,只想着许是她们无事乱嚼舌根,也没当回事,如今想来, 那些话,怕是有人故意说给妾身听的。”
弘昐哼道:“皇阿玛才登基一年,这有人就忍不住了,倒不知是背后是谁,又或者,是有人想提前下注了。”
“那,那咱们该如何是好?”舒舒觉罗氏是家中嫡长女,闺阁中就一直被父母宠着,嫁过来之后,弘昐也对她极好,后院更无甚妻妾,单纯的环境让她面对这些阴谋诡计时,便容易慌乱。
弘昐连忙安抚:“没事,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先当做不知道就好,他们的目标,归根到底是我,他们能将人安插到你们身边,想必我身边也有,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靠近我而已。”
他见两人都看向他,一脸严肃,沉声道:“我虽是占了个长子的身份,可向来胸无大志,既不像弘晖那般博览群书,也不像弘昭那般文武双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其他各种纷争,全都不想掺和,额娘,福晋,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吗?”
两人齐齐点头。
弘昐便放下了心,他知道齐妃是何种性格,也知道舒舒觉罗氏是何种秉性,只要和她们说开了,她们就不会轻易被人挑拨,就算是被人挑拨了,心中动摇,想必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