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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可可驱车来到曹敏约见的地点时，心头一阵复杂。
这是一家咖啡厅，j市十分出名的咖啡厅，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咖啡厅她十分熟悉。
她和夏青华第一次见面，就在这门口，第一次见面，也是这咖啡厅内，后来几年，每隔不久，她和夏青华出来散心，都会来这里。
这四周的一切，记录了她和夏青华七年的点点滴滴。
如今再次见到这咖啡厅，她有种故地重游，却又物是人非的感觉。
一旁的果果见余可可发呆，忍不住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余可可摇头。
“想什么，说呗，你心思重了。”
果果皱眉。
余可可不善于隐藏自己，心思都摆在脸上呢。
“就是想到以前，我以前常来这里，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
余可可说着，心头莫名复杂。
已经很久没见到夏青华了，刚分手时，她几乎没日没夜的想念，可如今，对方似乎已经成了记忆中的老照片。
明明时间相隔并不久，却给她感觉好似过了好几年，可偏偏，记忆却又如此清晰。
她至今还能记起，第一次和夏青华见面时，自己的窘迫，夏青华的大方和温柔，还记得两人第一次来这里喝咖啡时，自己的羞涩和腼腆，夏青华的拘谨和关心。
她还记得，跟对方第二次来这里时，两人有说有笑，更多的时候都是夏青华在听，他笑得谦逊阳光，如同邻家大哥哥。
还记得，随后几次见面。夏青华开始给她说起自己的事业还有烦恼。
还记得，随后几年，他们每次有争吵，都来这里回忆过往。
就在这里，她见证了夏青华的成长。
就在这里，她见证了夏青华事业的起飞。
也是在这里，她感知到夏青华几年的变化，他对事业越来越热爱，让自己从爱慕变得烦恼。
这地方，给她留下的记忆太多太多了。
还记得去年也是这差不多的时间，夏青华和她来这里喝咖啡时，她提及想要跟对方结婚，对方选择再等等。
也是从那时起，她知道，夏青华对事业已经痴迷到执着的地步。
她知道，作为一个女人，不应该阻拦自己男人的事业，但她想要一个家，就是那么简单，可偏偏她不明白，夏青华为何如此难以抉择。
“你还想着他呢？”
果果见余可可说起夏青华，眉头微微竖起，语气有些不好。
“也不算想吧，就是难忘。”
余可可叹息，想吗，或许有，但已经不多了，而且她发现，自己已经不爱了。
“我觉得你还是忘了好，他那样的人，不值得。”
果果摇头，夏青华或许是个好人，但绝对不是个好丈夫，最少对余可可而已，不合适。
她是小富即安的想法，平静就好，而夏青华野心太大，已经迷失了自己。
或许有朝一日，等他清醒过来他会改变，但就现在而言，对方不合适。
而身为女人，余可可已经耽搁不起。
当然，严宫皓也有问题，可在果果看来，哪怕在差，也能给余可可生活上安稳。
身为女人，这点，她能感同身受。
“算了，不想了，进去吧，曹敏应该到了。”
余可可看了看时间，发现早来了十分钟，果断地前往约定的包厢。
只是，等她问及前台，才发现曹敏已经到了，包厢已经订好。
“没想到她比我来的还快。
余可可挑眉，压下心头复杂的心绪，果断走了过去。
很快，她便见到了等候的曹敏。
曹敏看上去保养很好，明明已经快四十的女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而且浑身透着一股精英阶层的干练。
三人打过招呼后，余可可便坐在她对面，沉声道：“曹女士，我想来意你都清楚了，你觉得，我如果想组建一个网络小说公司，怎么做，才确定有竞争力，尽快脱颖而出？”
她没有拖拖拉拉，而是开门见山，毕竟来意两人都清楚，遮遮掩掩没必要。
“那要看余总投入独少。
曹敏说着，自信一笑，道：“当然，我目前不建议余总这么想，我觉得目前网文界虽然没有上限，但想脱颖而出，短期内不可能，这不是资金的问题，而是作者的问题，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要有竞争力，这考验的不仅是渠道销售，福利保障，同样还有作者。
“怎么说？”
余可可挑眉。
“简单来说，就是目前作者出产的作品质量太次了，而且太过僵硬，说直白点，就是水平低劣地太多了。”
曹敏说着，悠悠道：“想要脱颖而出，最好的办法就是能拉扯一批高质量的作者，从一开始就走精品路线，可精品小说作者，很多又不擅长写快餐类型，这本身就是个矛盾体，所以，想要发展，必须要沉甸，不能急，最少一年内，需要缓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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