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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原本无所谓的眼眸，变得认真起来。
这些是关于兽神还有远古的故事。
老巫医看着乔瑶瑶的神色，笑着摸摸自己的胡子，“你这丫头啊，你慢慢看吧，除了这本，牛靛都未曾看过。
你看后，自行决定这些卷轴的处置。
其实，也不是我非要给牛靛争这个第一巫医的位置。
只是你这丫头，以后能老老实实书写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还是教给牛靛那小子吧，丫头你啊，未来是要干大事的！”
他将一本卷轴抽出来，随意摊开放到乔瑶瑶面前。
乔瑶瑶抬眸，就看到这本，夹着许多叶子的卷轴。
她快速的浏览一遍，“天生神力？”
“嗯。”老巫医点点头。“当时，当时我怀疑你这丫头，身上的神力来的不正常，便有了这个推测。”
乔瑶瑶扫过卷轴后面，“献祭？”
所以这老头和牛靛一开始对她那么热情，是等着给她养肥了，拿去喂兽神？
她顶了顶腮帮子，莫名有些不爽。
要不是造化弄人，她一步步从一个大饼，走到了高处，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
”你这丫头什么表情啊！”老巫医将胡子往旁边一扔，“之前我和牛靛与你哪有半分情谊。
要不是看在兽神的面子上，我宁愿收一头猪，都不收你做徒弟！”
“？？？”乔瑶瑶握紧了自己背在身后，还不断偷偷，给这老头传点神力的手。
臭老头！劝你好好说话啊！
“瞪什么眼睛啊！我之前是觉得你的小命无所谓，可牛靛那小子可从没这么想过。
他还自以为自己伪装的好，但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他那点心思了！
后面，和你这丫头接触，别的不说，你多次救我与牛靛，老头子我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
乔瑶瑶想起牛靛，握紧的拳头松了松，继续打了些神力过去。
不管怎么说，牛靛对她怎么样，她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
“行了，你要是不信，可以等回头交接卷轴给牛靛的时候，在试探下那一根筋的混小子。
老头子我是不能陪你们了。至于下面这些，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的，这些，你要不要给牛靛看，都随你。”
老巫医轻轻叹了口气，这世上可能真的没有人，能完全淡然的面对自己的生死吧。
乔瑶瑶，已经将其他几个翻开。
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她蹙眉看向老巫医，“这些巫师知道吗？”
老巫医拿起兽皮，给地上的其他卷轴擦灰，“大差不差吧，但我们和巫师他们记录的体系不一样，我们没有传承，全靠手把手和文字教导，所以你已经把最难搞定的解决了。
牛靛能得到我的神力传承，巫师出了很大的力，他现在实力大有提升，以后也会是你们最好的帮手。”
乔瑶瑶将目光从老头身上收回。
这老头，现在眼中除了提起牛靛，还能亮亮光，提及其他的完全都不在乎了。
这也正常，牛靛与他的关系，看似师徒，但比许多兽人的父子关系还要亲。
毕竟兽人对雄性幼崽，主打一个压力教育。
她趁着老头去整理，地上那群八卦，将手边的几本卷轴塞进背包里。
等之后拿去给巫师看看，至于牛靛
老巫医其实挺懂牛靛，不然也不至于一直说，让她看完要不要烧了。
牛靛人好，她也相信，可能他不会之后将她献祭给兽神。
但这对牛靛来说，一定是个难做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