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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世子一走,沈虞留了稳重的金玉在这边主持大局,她则是带着陈婆子和金盏直奔越州王据说是金子做的卧房。
她越往前走,眼睛越亮。
金子~~~
我来了。
哇咔咔咔……
她看到那一屋子金砖,直接被闪瞎了眼,当即就要去抠。
晏屿连忙把她拦住:“这里肯定最脏,乖,咱别动手,我让人来抠,抠起来重新融了之后再给你。”
晏屿本想着,这么脏的东西,劝沈虞别要的,但他深知沈虞的性子,金钱不可能抛的。
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是他的底线了。
沈虞也还是怕染病,冷静了几分。
毕竟,好多那啥病,都是这些玩儿得花的,东搅一下,西搅一下,混合搅几下给搅出来的。
地上的黄金不能抠,那柱子上的玉和黄金这些总能抠吧!
沈虞喜滋滋的跑过去,手伸到一半,就看到柱子的金子上有不明液体。
“呕……”沈虞当即就捂着心口跑了出去。
恶心,太恶心了,这些人是什么畜生么,还表演倒立撒尿。
晏虞也一脸晦气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同沈虞道:“我安排人来弄这些东西,你就别动手了,喜欢数这些的话,等咱们成亲了,我带你去父皇的库房里数。”
沈虞仰着脸问他:“数了给带走吗?”
她刚刚被恶心到了,眼尾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她完全不知道她这样子有多招人,晏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替她把眼角的泪水擦掉,别开目光:“输了他数了他若是不让我们带走,我就去闹。”
沈虞这下高兴了,催促他:“那你快去找人来,记住,只要值一个铜板儿的,咱都不能放过。”
晏屿笑着应好。
等这边安排好,墨香和定远侯世子也押着越州其余反贼,都过来了。
而越州王,也被冲得没有臭味儿了。
他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被带进来的官员见越州王被糟蹋至此,怒喝一声:“士可杀,不可辱,他好歹是先帝亲封的越州王,尔等怎能这般糟蹋他?”
沈虞阴阳怪气地道:“哟,见不得你的小情儿受苦,那你来替他如何?”
那官员大骇,瞪大了铜铃一般的眼睛,看向沈虞。
一脸的:你怎么知道?
沈虞啧了一声:还真是呀!
她也就是诈一诈。
如越州王这般受气十足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很多攻其实不怎么容易分辨。
不过这越州王的口味也真广,鹰九和这个官员,明显就不是一个风格的。
她让人去给外面买了个干净的椅子回来,坐下后方才慢悠悠地道:“我这人喜欢成人之美,谁跟这越州王有一腿儿的,都站到左边,届时我会把你们关在一起。”
只有那眼如铜铃的官员站到了左边。
沈虞一脸遗憾:“既如此,那我就只有让这位大人好好享用越州王了,其余人,我会安排你们隔栏看着的。”
她这话一出,大部分人都站到了左边。
沈虞:“……”
她看向那几个幸存者:“你们为何不站过去?”
那几个心存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了过去。
越州上下的所有官员,全军覆没。
定远侯世子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这个越州就是一坨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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