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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点头。
秘书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温宁皱起了眉，“只有盛凝知道？”
“嗯。”
秘书长面色略有些复杂的点了下头。
温宁离开时，她几次想开口叫住她。
又最终没有喊出声。
秘书长跟着简慕安的年头不短了。
简慕安的病很奇怪。
她留鼻血已经很长时间了。
……不像是什么小毛病。
-
盛凝晚上才去医院。
一个下午，她的心情并没有缓和多少。
可看到简慕安苍白的脸色时，心疼又占据了上风。
她坐在床边，握着简慕安的手，“慕安，我从国外请专家吧。”
简慕安的脸色明明看着那么不好。
可不管怎么检查，医院给出来的结果都是劳累过度。
简慕安轻轻摇头，她安抚的摸了摸盛凝的头。
“没事的，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小姑娘害怕了？”
盛凝轻轻叹气，“我不害怕，慕安，可我心疼。”
“看到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
简慕安握了握她的手，可因为没什么力气，看着只是手指动了下。
“回去休息吧。”
“明天不是还有直播吗？”
提到直播，盛凝面色复杂了几分。
温宁没同意。
温宁竟然没同意！
一个下午过去，盛凝都没想明白。
温宁那样如一条狗一样乞求简慕安看她一眼的人。
会拒绝她给出的这么诱人的条件。
她默了一瞬，轻轻点头，“好，我先回去了。”
起身时，她拍了一张简慕安的照片。
发给了温宁。
温宁几乎是瞬间打来了电话。
盛凝的嘴角勾起。
她走出病房，才接了电话。
“怎么，温小姐改主意了？”
盛凝觉得，温宁能拒绝她开出的条件，无非是因为没见到简慕安现在虚弱的样子。
只要见了，她拒绝不了的。
果然就像她想的这样，仅仅只是照片，温宁就能激动成这个样子。
“医院名字。”
温宁沉静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
不是盛凝想象中的慌乱，不是她期望中的可怜。
她嘴角的笑意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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