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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娄小娥。”何雨柱喃喃道,眼中透出一丝久违的柔软。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焦虑和恐惧都被抛到了脑后。无论未来如何,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人。
“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娄小娥轻声说道,眼中透出坚定的决心,“无论前方有什么,我们都会一起。”
那天,何雨柱正在院子的一隅修理着一只破旧的铜器,他的目光全神贯注,仿佛这只铜器是他唯一的世界。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马华,四合院中的一名年轻女子,正快步走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愠色,眼中却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马华并不是四合院的常住居民,她只是偶尔会来拜访,和院子里的几位长辈或是朋友交情颇深。她年约二十出头,皮肤白皙,眼神清亮,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散乱地披在肩上,带着几分不羁的风情。她的性格直率又有些急躁,在四合院里,许多人都知道她脾气火爆,动不动就会发火。
她今天的心情显然不太好,走到院子中央时,她狠狠地踩了一下脚下的石板,似乎想要发泄心中的怒气。她的目光扫过何雨柱,见他仍在聚精会神地修理着手中的铜器,便冷冷地开口:“你就这水平,还敢修这种破玩意儿?一点不懂得尊重东西。”
何雨柱听见声音,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马华,眼神中依旧是那种淡漠的冷静,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没有回答,低头继续修理着手中的铜器。
马华见他不回应,心中那股不满的情绪愈发膨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更加严厉,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我说你听见没有?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值得信任吗?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做这件事,连个小小的铜器都弄不好,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何雨柱依然没有回应,他的动作依旧平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打扰到他。他的沉默让马华的怒火更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把手中的铜器推开,冷冷地说道:“你这人真是讨厌。”
马华本以为自己可以看到他愤怒的反应,甚至期待他回击自己,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何雨柱依旧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他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深深的冷漠与疏离。这一眼像是一把冰冷的刀,直接刺入马华心底。
她愣住了,心中原本那股怒气瞬间凝固在了胸口,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抿了抿嘴唇,眼神变得复杂,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转身离开,却又停住了脚步,低声说道:“你真是不值得。”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院子的一角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沉稳的步伐,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男子身着深色的衣物,面容刚毅,眼神清澈,给人一种深沉却又带着几分亲和力的感觉。
他叫易中海,是四合院中几位长辈之一,常年居住在此,性格温和,却也极具威严。他的到来打破了马华离去的步伐,她匆忙转身向他行了个礼,面色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易先生。”她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易中海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马华离去的背影,再看向何雨柱,他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注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氛。“怎么回事?”他低声问道。
何雨柱依然保持着沉默,他的目光没有离开修理中的铜器,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易中海站在他身边,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不再那么平静,而是带着几分关切与深思。他看着何雨柱,轻声说道:“她这样对你,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何雨柱的手停顿了一下,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清澈,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寂寞。“有些事,不需要说。”他低声说道,语气淡然,仿佛这场小小的争执与他并无太大关系。
易中海轻轻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他的话,却没有再多问。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你很久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了,不妨出去走一走,换个环境或许会好一些。”
何雨柱看了易中海一眼,眼中有一丝无奈的笑意,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他并没有答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易中海没有再坚持,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四合院的角落。何雨柱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耳畔回响着那一阵匆匆的步伐声,突然间,四合院中的寂静仿佛更加深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何雨柱依旧低头专注于修理铜器,然而心中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那一瞬间,他并没有回应马华,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想与她争吵,也不想在那个时刻被她的情绪所牵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和底线,而她,无论怎么愤怒、怎么挑剔,内心深处还是有着某种渴望——那种渴望,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何雨柱不动声色,但他知道,马华心中缺失了某些东西,可能正是因为缺乏某种真实的关注,才会表现得那么急躁,甚至有些尖锐。
铜器在他的手中慢慢恢复了它原本的模样,轻轻地擦拭着那些细小的痕迹,仿佛每一笔都代表着他内心的平静和稳定。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别人的情绪,但至少可以掌控自己的心境。
忽然,他的手一顿,铜器的表面被擦得发亮,反射出温暖的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微微一动,似乎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冷漠,过于疏离,甚至让自己与这个院子、与这些人产生了无形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