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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的人？”方柔冷笑，“在那样的环境里待久了，能成为一个正常人才奇怪。难不成，你要告诉陆川，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当然不会。”姜坤道，“我若是想要阻止你，一开始我就会阻止。”
“是吧，你也觉得陆川那人是个蠢货。”方柔道，“你呢，也不要总觉得男人好的，女人是祸害。”
“我没有这么极端。”姜坤道，“但是男女之间若是发生了感情，那这对男人来说，会是致命的伤害。”
“那是你自己，对于我来说，女人才会受到伤害。所以现在，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姜坤凝视着方柔，笑道：“虽然我们说服不了彼此，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要我的，你要你的。”
“是。”方柔道，“陆川呢，就是一个很好的工具。我也不怕他和唐颖之间发生什么了。”
“嗯，”姜坤道，“你的那个提议，唐颖同意了吗？”
“她当然不同意。”方柔道，“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合作，还有搞不定的事情吗？她也不再是对毒物免疫了。用些小手段，达成目的就行。”
方柔手抚摸着肚子，喃喃道：“怀孕这么痛苦的事，我怎么舍得让她来承受呢。要不是你看上了陆子墨，我可是要除掉他的。生孩子这么危险的事，他不知道吗？”
姜坤扯了扯唇：“你还真的是一个疯批，不过我也一样。林心儿，你这个人善变，谁都可以利用，谁都可以背叛，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地里的小动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方柔迅速道，“你放心，我们彼此都不会干扰道对方的。”
“嗯，找个机会，把唐颖带到地下车库。”姜坤道，“她的警惕性太高，轻易是不会去的。”
“要是这样，你确定我可以？”方柔道，“你还不如让陆川找个机会把人带过去。”
“他那个蠢货，就没有把事情办成的时候。”姜坤道，“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方柔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话说回来，你不怕有人偷听吗？”
“他，一个人在客厅里饮酒。你对他的伤害实在是太大。”
方柔手掩着唇笑了：“他活该。我讨厌男人，你讨厌女人，可是偏偏我和你选择了合作。姜坤，我们还真的是天生一对。”
姜坤沉下脸色：“注意你的用词。”
看着姜坤离开的身影，方柔抱起双臂，冷哼了一声。
姜坤来到客厅，看见一个人在那饮酒的陆川，走了过去：“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还真的要和你小叔去抢女人？”
陆川喝得醉醺醺的，他抬起眼眸看了姜坤一眼，嘟囔道：“怎么，有问题吗？这件事你不是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哦，主要是看你要做父亲了，我还以为你改变了主意。”姜坤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不懂。”陆川有些沮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女人后，我没有一点点冲动。硬，硬不起来，你知道吧。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每天服用药物，和被阉割成太监有什么区别。
这林心儿也是够坚持的，鲁米那每天都坚持不懈地给陆川服用，只是手法恶劣，陆川本人又是察觉不出来。
“你最近睡眠是不是挺好？”姜坤随口问道。
“是。”陆川道，“但是这有什么关系？”
姜坤扯了扯唇，那是催眠药，服用后睡眠能不好吗。但是服用过多，到导致男性性功能障碍。林心儿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一天是下了多少的量。
“睡眠好啊，那就没事。”姜坤慢悠悠道，“睡眠好吃得香，证明你身体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别的，不重要。”
“但是——”
姜坤拍了拍陆川：“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人的问题。因为你不喜欢她了，所以才会对她没有感觉的。”
“是这样吗？”陆川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在面对唐颖时，他就有了这感觉，所以在方柔投怀送抱的时候，他才想试一下的。
“一定是这样。”姜坤盯着陆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陆川看着陆川，忽然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得见他那一张一合的唇，四周似乎安静下来，他整个人处在了一片白茫茫的浓雾里。
一阵阵铃铛声自浓雾里传出，叮当叮当的声音是那样的悦耳，似乎是在吸引着他一般。
像被什么东西牵着一般，陆川一步步地走进浓雾。
他看见了一个水塘，岸边摆放着几件衣服，水中传来了动静，他看去，一个女人从水池里站了起来，她正是唐颖。
陆川止住了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唐颖笑着对他勾了勾手，陆川像丢了魂一般的，朝着唐颖走去，搂住了她，亲吻着她，占有着她。
陆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见床边坐着的女人，下意识的，陆川想要喊唐颖，只是陆川很快认出来了，那是方柔。
明明他记得，他是在和唐颖行鱼水之欢。
“你醒了。”方柔听到动静，看向陆川，“你说你没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梦，好像很开心的。”
陆川失落了，原来是梦，如果是真的，那该多好。
方柔看着沉默不语的陆川，心里一阵恶心，姜坤告诉她了，他给陆川编织了一个春梦，这样才能让他有动力继续做下去。
被催眠后梦到了什么，就算陆川不说，方柔也是可以猜到的。
盯着陆川的颈子，方柔有种冲动，要掐断了这颈子。
“阿川，是不是小婶那边让你心烦？”方柔善解人意道，“没关系的，你多次几趟，她一定会被感动的。不过我觉得，她还在等着小叔，要是小叔不在了，或许她也会接纳你的。”
“我不会杀人的。”虽然这样说，陆川心里还是有了一丝想法。
第二天，唐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拎着一个小蛋糕站在外面的陆川，”你又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