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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太太道，“少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是姜家唯一的后人，你不能出意外。”
姜坤笑了：“可是，奶娘，你知道我所做的是什么吗？你不觉得，你实在助纣为虐？”
老太太道：“你是我的主人，我只听你的话，正确还是错误，我不会去考虑。”
姜坤笑了：“好，找个合适的时机，在晚上的时候，在那个年轻人面前晃一下，也不要做的太过分了，稍微吓一下就行。”
“是。”
经历了刚刚的事，陆川对方柔的怨恨更加深了些，只是想到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这是他的筹码。为了让这个孩子顺利出生，他只能忍了。
见陆川没有搭理自己，方柔没有计较，而是关心地问道：“阿川，今天恶毒表白还顺利吗？”
陆川握紧脸上后，看着方柔的小腹，压制住心中的怒气：“没有，她不要。东西被我扔了。”
“你给扔了。”方柔惊讶，“你不是说，你们还是学生的时候，她很喜欢这些的吗？”
陆川烦躁：“人都是会变的！”
“那还真的是可惜了。”方柔道，“阿川，我要和你道歉，那蛋糕，我做了一点手脚，她要是真的收下了，会欲火焚身的。你扔了，不知道谁捡去了。”
“你？”陆川盯着方柔，“做了手脚？”
方柔双手合十，抵在唇边：“对不起啊，阿川，我只是想要帮你的。”
陆川心中一动：“如果一个老太太，吃了会怎样？”
“暴毙身亡啊，都老太太了，哪里受得住。”方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陆川看着方柔，她的说法和姜坤是不一样的，她究竟该相信谁。
方柔忽然间瞅着陆川：“阿川，你今天去哪了？你印堂发黑，不会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没有。”
陆川忽然间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他的腿，不由发软。缓缓的，陆川转过身子，看见一个老太太站在窗户那盯着他。
陆川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阿川，你怎么了？”
“没事。”陆川握紧了手，大概是他太紧张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阿川，这个给你。”方柔递过去一个平安符，“这个我觉得，你随身携带比较好。”
陆川接了过来，一股陈皮的味道迎面扑来。
“这是我为自己求的，现在我送给你。”方柔道，“我希望你平安，这样我和孩子才会有依靠。还有，不要太相信姜坤。”
陆川点了点头：“我明白。”
“阿川，其实我觉得，唐颖还是喜欢你的。她拒绝的原因，我忽然想到了，因为她没有离婚。”
陆川颔首，一言不发得回到了屋子。
看着陆川的背影，方柔冷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个信息，发送出去，【按照你所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