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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彩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杨军读的声音很低,低得也只有自己能听见。
旁边的邵慧澜也听见了,听的很入迷。最后的几句他竟把头靠了过去和杨军共同读了起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读完后,邵慧澜满脸绯红的看了一眼杨军,把头扭到一边,不再言声了。
看着邵慧澜窘得脸羞红,杨军这下可逮住反击的机会了。
扭过头来两眼紧紧盯着邵慧澜说:
“邵老师,你也太随便了,别人随便吟一首徐志摩的诗词,你就随随便便和别人吟上了”。
邵慧澜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句“随便”得罪了杨军,以至于杨军拿出这么多的“随便”来埋汰自己。
她也很喜欢徐志摩的这首《再别康桥》。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她经常和同学们传抄朗诵徐志摩的诗词。
因此刚才竟情不自禁的和杨军共同朗涌了起来。
如果杨军和米婉花没有任何的关系,邵慧澜倒真想和杨军聊聊徐志摩的诗词。
想到杨军一下车就和米婉花亲亲热热的交谈,邵慧澜心里还是有点堵。
她不客气地从杨军手里把徐志摩的诗集抢了过来,装着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
“杨军同学,徐志摩的自由诗是在宣扬资产阶级的情调,你是干部学校的学生,可不能被资产阶级的自由思想给蒙蔽了,我给你留的作业,背记化学元素你都记住了吗?下个星期的化学课我可要在课堂上提问你”。
杨军也没再看邵慧澜,直视着前方冷冷地回敬了一句:
“随便”
又是一个“随便”把紧绷着脸的邵慧澜彻底给逗笑了。
她轻柔地说了一句:
“杨军你真贫,对了,杨军同学到明山县干什么去?你家米老师是不是也去了明山县!我昨天见她行色匆匆的坐这趟班车去了明山县城,她是不是在县城等你,你们两人是不是约好了”!
杨军听了邵慧澜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侧过脸来看着邵慧澜认真的样子,知道邵慧澜是误会他了,便说道:
“邵老师你说什么米老师,什么去明山县等我,你真把我给搞糊涂了。再说了,我也不认识什么米老师”!
邵慧澜白了杨军一眼说:
“你骗谁呢?你刚来学校报到的那天,是不是米婉花接的你!她打扮的花枝招展,还剪了发,佩戴了一副眼镜,又描眉。又画眼,她那么卖力的打扮,你们俩又那么热情的交谈,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听了邵慧澜的话,杨军才想起了来干部学校报到的第一天,确实有一位打扮很妖艳,自称米老师的中年女人帮他拿行李,后来在干部学校就再也没见过这位米老师,原来就为这件事,邵慧澜对他一直耿耿于怀!
想到这儿,杨军坦然了许多,他扭过头来笑着对邵慧澜说:
“你是说教我们俄m文的米老师啊,之前我也不认识她,他见我最后一个下车,就帮我递接了一下行李!后来听同学说米老师是咱们干部管理学校秦国风副校长的爱人。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她”。
邵慧澜不信任的看了一眼杨军说:
“杨军同学是不是想去你的米老师家?我可以领你去”。
杨军憨直的笑了笑说:
“算了吧,我和米老师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再说了,那个米老师表面上热情随和,但是又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
邵慧澜看着杨军憨直的样子,知道杨军没有撒谎,放下了对杨军的成见。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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