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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毫无光彩，像是冰一样……但是现在，你眼神中的光彩多了起来，感情也比以前丰富了。”
“是吗？”
凯恩回头看了眼正在和迦蓝欢声笑语的红缨，叹了口气。
“或许……真是这样吧。”
……
几人在山塘街到处走走停停，不一会儿便逛到了园林。
此时是淡季，园林项目人烟稀少，正好碰上了游园林最好的时候。
刚好，园林正在举办汉服活动，游客可以低价租借汉服去游园。
红缨当场就来劲了，抱着迦蓝的手兴奋地指着那边：“哎，迦蓝妹妹，你看，那里有汉服体验耶！我们快去试试看吧！”
“……”
迦蓝看向那花花绿绿的汉服摊子，顿时眼睛一亮。
汉朝的服饰不算花俏，如此精美的服饰一般只有大家闺秀和王公贵族才能穿到。
而且很多形制都和汉制不同，看起来比常规汉服更加好看。
“汉服摊子？”
林七夜疑惑，“据我所知，一般园林游园都只有在踏春的时候才会举办这类活动，现在都已经是秋天了……怎么还会有呢？”
凯恩说：“九月九登高日，你忘了？”
“那也还有好几天呢。”
“行了，想这么多干什么？来姑苏，怎么不能切身体验一下这里的文化气息呢？”
凯恩走到那汉服摊子边上，取下一件淡绿色的百褶裙，“林七夜，这件很适合你，不妨穿穿看。”
“滚。”
“七夜……七夜……”
而这时候，迦蓝则是挑了一件黑色的飞鱼服跑到林七夜身前，定定地看着他。
“这件好。”
“……”
林七夜嘴角抽搐，“不，谢谢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们自己穿吧。”
迦蓝：“穿……想看。”
……
林七夜和迦蓝打打闹闹，红缨正在专心致志地挑衣服。
正在这时，一脸慈祥的店老板凑了到了凯恩身边。
“尊者……尊者。”
“嗯？”
凯恩瞥了这个中年女人一眼，“天庭的？”
“是极。”
中年女人和蔼笑道：“小神是姑苏地界新任土地，领天尊法旨，在此恭候尊者多时了。”
“哦……原来是土地神。”
凯恩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女人。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仙气的波动，根本达不到神明的境界……充其量只有海境。
但是这气息掩饰得极好，若不是靠近了，凯恩几乎察觉不到她身上的不妥。
果然，天庭现在已经恢复到了一定规模，开始往凡间各处派遣城隍土地看守。
只是这个土地吧，确实弱了点，还不如韩少云厉害。
凯恩看向身后这一片园林。
“看来，天庭送我的洞府，就在这一片了吧……我要求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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