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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深城之后我联系你。”
“……”
通话结束，秦意发现盛经纶眼底多了有些隐忍和不舍，紧跟着就听他道：“小意，大禹东方的黄总过世了，我可能需要出差几天。”
她愣了下。
不过很快，女人回过神来，面带微笑地点了头：“哦，好，那你去吧。”
“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今天早餐挺好吃的。”
盛经纶起身走到她这边，一只手放在餐椅上，另一只拉起她，极具蛊惑的嗓音缓缓响起：“等我回来，嗯？”
秦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问：“你去多久？”
“到黄总追悼会结束，应该是七到十天。”
“噢。”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本来还想让他陪自己去医院产检呢。
可大禹东方的黄总跟他交情不错，如今人过世了，他去送送也是应该的。
秦意理智上是理解的。
只不过感情上……有些伤神。
那天上午的产检她喊了梁若珊一起去。
各项指标都挺顺利的。
出医院的时候，梁若珊问秦意：“盛总就这么去深城了，你真的放心吗？”
“有什么不放心的？”
“其实我相信他和黄薇是真正的合作关系，但眼下黄总去世了，听说大禹东方如今情势混乱，这种情况下盛总过去之后对黄小姐来说恐怕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我觉得一个女人在绝境的时候有个男人站在身边帮忙，她很难不动心。”
梁若珊挽着秦意的手臂：“小意，你不怕她和盛总之间发展出什么革命战友之外的感情？”
“怕有什么用？他已经去了。”
“所以，你怕吗？”
秦意看着闺蜜追根究底的模样，才意识到，她不是关心黄薇和盛经纶之间怎么样，而是想了解她如今对盛经纶的态度。
她笑了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实话，他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但黄总不止是他的合作伙伴，还是他的朋友，我没有拦着的道理，况且我现在又不是马上要生了离不开人，所以他去深城我完全理解。”
“这段时间你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他有没有跟你提复婚的事情？”
“一个多月没提了，就最开始的时候提了一次，那时候我心里正不高兴，我们吵了一架，没聊出什么结果。”
梁若珊点点头：“我听陆子御说，盛总很喜欢你。”
秦意看她一眼：“盛经纶喜不喜欢我，陆子御怎么会知道？”
“他们是好哥们儿啊。”
梁若珊说着，就聊了起来：“陆子御说早年间你在国外念书的时候，盛经纶就经常找些和你眼睛鼻子或者嘴巴像的女人约会，这才给了外界一种他是花花公子的错觉，陆子御还说，盛总很早就喜欢你了，属于暗恋多年。”
说着，她眼神变得悠远，由衷感慨：“这么看来的话，四年前他娶到你的那天，想必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时间点之一。”
秦意的思绪也被梁若珊带回了四年前。
依稀记得，领证那天两人刚从民政局出来他就喊了她“老婆”，带她去盛家老宅把她介绍给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