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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熄灭雷电异能,收起水系精灵,显然是和别人口中的描述一样,他对待普通人就不会用异能。
近距离细看,真是浑身透露着奇怪的人,光头显得凶神恶煞,但是五官立体有型,唇红齿白,放在古代一定是个金盆洗手的土匪去做了和尚,整天敲别人头颅变成了敲木鱼,一身檀香气息却掩不住下方杀戮气。
就是这种感觉了。咕咚。
宋悲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握紧拳头,做好进攻姿势,像极了现学现卖的小孩。
别人都期待继承者被人打死,土珀在底下急忙给宋振兴打电话,笑话,这才叫摇人,谁摇人会摇小孩子啊。
这么强大的人要是卧底的话,那与其未来死,不如现在死,当然,刚才已经被救过,宋悲觉得季琛不会杀了自己,不然刚才为什么会救呢?
他肯定不想被宋振兴以他杀了继承人的理由,把他明面上杀了报仇,背地把他推进实验室,进行某种异能移植吧?
宋振兴觉得自己不够强大,速度异能只能靠速度贴身杀人,不像其它的可以凝聚武器,不能杀人于千里之外一直是他的心病,更何况其它五位副帮主按照他当初预估的场景实现了,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只是时期对于现在已经步入平稳的神起,对于他来说,不合适,是一种很大的威胁。
无异于引狼入室。
这不是秘密。
宋悲就赌,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她没有办法,一无所有,空有一条所有人都想摘下的命。
小拳头和大拳头对上,他一只手顶她两个。
季琛是异能力者,力气变大是所有异能者的增益,所以这一拳他根本没有使出一半力道。
可宋悲却被击飞到舞台边缘,若不是抓住了弹力绳,人肯定要飞出擂台,没人接住的话会擦着后背飞出大约五米远,真的能做到。
哪怕紧抓着弹力绳,也能感受到身体随着弹力绳晃荡。
一瞬间,宋悲仿佛回到了自己被双胞胎兄弟塞进幼儿园秋千里,每推一次在高空中的那种无力感,屈辱感。
她和妈妈只是想活着,就有错了吗?
纤瘦身体从弹力绳上滚落,在生硬台面上喘息着爬起来,抬眼望过来时,季琛仿佛看到了狼崽子。
这才是男人,哪怕是小孩,也该露出血性。
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能持枪抗住后座力,打出十环了。
季琛不由高看宋悲一眼,拿出了几分认真,对着已经爬起来的小狼崽子勾了勾手指。
挑衅,完全就是挑衅。
上一次遇到危急性命的还是被关小黑屋的时刻,像双胞胎朝着她后脑勺丢石头,砸出血砸出脑震荡,都已经在岁月的银河上成了可以轻描淡写,最不值一提的一笔。
下一拳打来的时候,宋悲没有硬碰硬,而是凭着自己的娇小和孩童时期身体才有的韧性,巧妙躲过迎面而来的拳头,贴近季琛,柔软地笑了笑。
季琛晃了神。
未成年的小屁孩,长相雌雄不分就算了,怎么招数都这么阴柔?
只是一刹那的机会,宋悲抓住季琛走神瞬间,一口瓷牙恶狠狠地咬住他脖颈不松。
季琛拽了拽,宋悲借力打力,肉皮随着他拽的力道往外拽,也就是说,他使多大力气,肉皮就遭遇多大的摧残。
若不是他肌肉意识和反应足够快,偏移了一些,宋悲本应该咬住他喉结,一击毙命的。
台上,白衬衫黑西装裤的“少年”,用身体尤其四肢,死亡缠绕在光头白短袖男身上,双方容颜都偏向少年感十足的类型,不过气质区别很大,一个精致,细皮嫩肉,坚韧狡黠,一个粗糙,慵懒随意,暗藏杀气。
感受到身下的身体躺平了,耳边传来一声似是放弃了,不再挣扎般的闷笑。
宋悲听了只觉头皮发麻,眼前氤氲难看清全貌,是自主意识选择的不想看清和害怕导致的心颤发抖,口中弥漫浓重铁锈味,嘴角有什么流出往下滑。
当然不会是口水了,只能是对方的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她可是压了土珀的,赢了的话,那么多钱,可以做很多事,这样想,就更狠了几分。
“土珀,就是这么教你打架的?”季琛叹息,抬手摸了摸宋悲毛绒绒的头发,突然神叨叨地念了句:
“以前,我也有这么多,质量很好的头发。”
等宋悲意识到不对,伸手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头皮被揪地生疼,不可控制地松嘴抬起了头。
整片头发都被季琛握在手里,像是她的头被他握着。
宋悲满眼不可思议,顾不上嘴唇被血染得鲜红,说话会吞下去的恶寒,“你作弊!”
真就是小孩,季琛眉眼含笑,“先作弊的难道不是你吗?”
宋悲被抓得疼痛难忍,双手去抠抓季琛的手,“这能一样吗,我咬的是你的肉,你抓的是我的头发,你又没头发,而且抓男人头发,跟女人打架只会娘们唧唧的抓头发有什么区别?”
季琛嗤笑,“确实不一样,你咬我的肉都快咬掉了,我都能忍,我只是抓你头发而已,你就忍不了了。”
宋悲瞪大眼睛,“你简直偷换概念,头皮那么多毛孔,密密麻麻的痛跟直截了当的痛,是你的话你能忍吗?而且你当时突然来这么一下,你都不打个招呼,再说了哪有男的打架抓人头发的,你是头一个我跟你说,女人都该跟你学学,你就是女中豪杰。”
气得她对头上的手,是连拍带掐,什么招式都用了。
她那点劲儿落在季琛身上,不痛不痒,还不如痒痒挠来得痛快。
他还能腾出手抓着她的一只手放到头上,懒洋洋的说,明晃晃的轻蔑,“生气了?那你也抓。”
光头也不算光滑,有很扎的小毛刺,揪都揪不住的长度。
宋悲气笑了,“呵呵,呵呵呵……”她笑着移动手指,精准摁到自己咬出来的那片伤口上。
使劲往下一摁,季琛疼的后槽牙咬紧,眉心轻皱。
“别闹,到时候我咬的可不简简单单只是肉了。”
看了眼被他单手束缚住的双手,宋悲吓得身体没了力气,“怎,怎么,你要咬回来?我可没抓回去,我没抓你头发啊,你不能这样!”
季琛利索起身,重新成了掌控局面的人,同时唇瓣朝着下方的宋悲压进,大有要一口咬死这细皮嫩肉的少年,狗仗人势的阴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