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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鸾捉见这一幕,便知这冬儿定然有什么把柄在谢鸣凤手上。
怪不得她今日将这小人儿扔到冬儿面前,冬儿一个劲儿地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她也没想过借此一事便把谢鸣凤彻底扳倒,甚至赶出家门。
冬儿偷窃罪不至死,顶多打两板子赶出去,看在那王管家的面上,或许还能领了月例回家。
这样的话,煎熬的便是谢鸣凤了。
谢鸣凤最好有这个胆子灭口。
果然,谢鸣凤不停绞着帕子,若是眼神能杀人,冬儿早就死了千万次了。
这时苕春取了小人儿出来,直接绕过许氏,呈到谢老夫人面前。
“呀!这小人儿……”
高姨娘眼尖,一眼便瞧出这小人儿是照着谢鸣凤的模样缝的,“这丹凤眼,樱桃唇,还有这眼角的泪痣,可不是……”话至一半,抬头朝谢鸣凤看去。
谢鸣凤死死攥着桌沿,泪水蓄满眼眶将落不落,“究竟是谁这般害我……”
谢崇山猛地捶了下桌子,“祖母,定是有人陷害娇娇。”
谢鸾道,“大哥怎就一口认定是有人陷害谢鸣凤,而非是有人刻意借冬儿的手陷害我?”
“你什么意思?”谢崇山脸色一沉,“娇娇岂是那种人?”
谢鸾轻嗤一声挪开目光,不欲与他多费口舌。
谢鸣凤用了十二年把这些人哄得团团转,一时是叫不醒的。
到底这屋里还有个公道人,谢老夫人把这小人儿拿远了瞧,看清这小人儿的模,便命冬儿上前老实交待。
这时吴冬儿的爹吴管家闻着消息赶来,当着谢老夫人的面,揪着冬儿的头发狠狠打骂了一顿。
那冬儿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只说往后再也不敢了。
吴管家方道:“老夫人,老奴已教训过这丫头了,还请老夫人看在老奴前后伺候过老太爷和国公爷的份,让老奴将这鬼迷心窍的丫头带回去,保证不会让她再出现在府上,碍了老夫人,夫人,还有大姑娘的眼。”
说着狠狠又拧了冬儿一把,“还不向大姑娘磕头?”
冬儿哭着朝谢鸾爬过去,便要磕头。
“我们姑娘可受不起你的礼!”
苕春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把她往老夫人面前拖,一边啐道:“你若还有一丝羞耻之心,便在老夫人面前交待了!是谁指使你把这小人儿放进姑娘屋子里来的?”
对上谢老夫人威严的目光,苕春把头埋到最低,边磕头边说道:“是……是奴婢不想伺候姑娘,缝了这么一个小人儿,都是奴婢的错!”
“呸!小贱蹄子,你还不老实!”苕春骂道,“你与姑娘有多大的仇恨呢?”
那冬儿只哭个不停,不敢去看谢鸾,更不敢去求助谢鸣凤。
谢鸾道:“祖母,不怪孙女儿多想,我才回来几日,如何与底下人结下这么大仇恨?即便如此,冬儿若是想咒我,照着我的模样缝一个小人儿便是了,为何将鸣凤妹妹模样的小人儿藏在我屋里?”
这么一说便明了了,按冬儿这么说,她不想伺候谢鸾,凭她是府上吴管家的女儿,想调去别的主子屋里伺候,不是吴管家一句话的事儿?
再者,如谢鸾所言,冬儿大可私下缝一个小人儿咒谢鸾,可偏偏是把谢鸣凤模样的小人放在谢鸾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