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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哥，”
赵灵儿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听说……你要和姜侯爷成婚了？”
林语看着眼前这个我见犹怜的女子。
他何尝不知道赵灵儿的心意？
只是，他对赵灵儿从未有过男女之情，一直以来，他都把赵灵儿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待。
“灵儿，”
林语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圣旨已下，此事已成定局。”
听到林语亲口承认，赵灵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她手中的帕子上，晕染开来，像极了此刻她破碎的心。
“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我……”
林语轻轻叹了口气，无论他如何解释，都无法弥补赵灵儿。
“灵儿，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妹妹，”
林语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兄妹之情，从未有过其他。”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赵灵儿的心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一直以来的期盼，在这一刻，彻底破灭。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妹妹……”
赵灵儿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
她猛地抬起头，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林语。
“你一直……把我当妹妹？为何要对我笑，要陪我吟诗作对？你既然对我无意，为何要给我希望？！”
林语的心脏猛地一揪，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举动会给赵灵儿带来如此大的误解。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确实把赵灵儿当作妹妹看待，对她好，也只是出于兄长对妹妹的关爱，从未想过其他。
“灵儿，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赵灵儿猛地打断了他，
“你今日之言，与那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有何区别？！”
她一把扯下腕上的玉镯，狠狠地摔在地上，玉镯应声碎裂，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
“林语，我恨你！”
说完，赵灵儿掩面转身，踉跄着跑开，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单薄。
林语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
他弯腰想要捡起地上的碎玉，指尖却不小心被锋利的碎片划破，鲜血瞬间涌出。
指尖的刺痛让林语回过神来，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玉。
他从未想过，自己对赵灵儿的兄妹之情，竟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伤害。
他苦笑一声，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他缓缓站起身，将沾染了鲜血的碎玉片扔进一旁的杂草堆里。
翌日，林语陪姜瑶在城郊狩猎。
秋风萧瑟，卷起阵阵落叶。
姜瑶身着劲装，英姿飒爽，弯弓搭箭，一箭射中展翅的飞鸟。
林语在一旁鼓掌。
“好箭法！”
姜瑶收回弓箭，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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