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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启眉头紧皱,人皇幡在空中旋转,发出阵阵轰鸣。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樱花军人鬼魂纷纷现身,他们手持武器,面目狰狞地向商启扑来。
商启丝毫不惧,手中人皇幡舞动,将鬼魂们一一被收人皇幡之中。
“尚道友的法旗如此厉害,不知道如何制成的,唉,这是道友的秘密,我也不该多问。”林方在街口严阵以待,随时支援。
在道门黑色的法旗并不少见,但是冒着黑烟又能对付邪祟的旗帜十分稀少,林方努力不向噬魂幡那一方面去想。
因为商启是实打实为港省清理凶地邪灵。
经过人皇幡一番吞噬之后,鬼魂们被全部消灭,街道恢复了平静。
林方再次对街道的风水进行了调整,埋下了一些驱邪的符篆。
在运头塘村,商启和林方感受到了一股更加阴森的气息。
这里在日治时期,是运送被斩头的中国人头颅到荒野埋葬的必经之地。
居民入夜时常听见木头车经过的声音,还有人见过一排排无头鬼跟在木头车后。
当他们来到村口时,有时候看见一片雾气弥漫,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无头的身影在雾中飘荡。
商启召出人皇幡,将无头鬼们逐一收入幡中。
林方则在一旁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了一些异常的风水布局。
在商启清除完无头鬼后,林方迅速对风水进行了调整,打破了那些布局。
金钟兵房旧址同样是一个凶地。其前身是军营,地库的一条长电梯被认为最猛鬼,保安人员曾在闭路电视中看到樱花军人连群结队地步操,旁边的防空洞在当年被炸中,洞内死了很多人,积存了大量怨气。
当商启和林方进入地库时,一股寒意直透骨髓,长电梯中隐隐传来阵阵脚步声。
商启靠近电梯,人皇幡在手中微微颤动。突然,电梯门打开,一群樱花军人鬼魂冲了出来。商启迅速将人皇幡伸前阻挡。
林方则在一旁寻找着防空洞的入口,准备彻底解决这里的隐患。
商启将电梯中的鬼魂清除,林方也找到了防空洞。
两人进入防空洞,林方对防空洞进行了风水改造,使其不再成为邪灵滋生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商启和林方马不停蹄地奔波于港省的各个凶地。
每到一处,商启都以人皇幡为主要道具清理恶灵,林方则凭借着对风水格局的造诣,对凶地进行调整。
人皇幡在这个过程中竟然有了一丝丝金光,商启看到金光喃喃自语:“这难道是功德?人皇幡也能得功德?”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商启的过关签证也审批了下来。
在通关口岸外,商启从林方车上下来,从车上拿上行李背包,准备过关入境。
“道友,功高德重,我代港省民众向你致谢。”林方请了假,开着车带着商启四处寻找凶地,见证了一个又一个凶地被破,心中对商启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应该的,我过关签证也到了,我该去内地了。”商启说道。
“好,祝道友道远亨通,以后过来港省,一定要来找我。”林方双手抱拳,真诚地说道。
“后会有期。”说完商启背上背包,迈步走向关口。
当商启终于踏入华夏境内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压制感扑面而来,不过相较于之前那次,此次的压制明显减弱了许多。好在天赋真视之眼与合成之手依旧能够自如运用,人皇幡、穷奇机甲以及四凶之匣也均可正常驱使,三大神通皆能随意动用,这让商启不禁扬起了自信的笑容。
踏入这片土地,商启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红袍神秘道人的身影,心中还暗自琢磨着,会不会在此处与他再度相逢。然而,商启左顾右盼,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那红袍道人的踪迹。无奈之下,他只好买了一张前往南海县的大巴车票。
商启打算先回自己的家乡看一看,他的家乡位于南海县的樵山。在这个年代,樵山地区还主要以渔耕经济为主,呈现出一幅独特的生态画卷:鱼塘里鱼儿畅游,塘边饲养着牲畜和家禽,桑树与各类瓜果蔬菜在一旁茁壮成长。桑叶用来养蚕,蚕粪和牲畜粪便则作为鱼儿的饲料,而鱼塘里的水又被用来浇灌桑树与瓜果蔬菜,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生态系统。
商启的祖屋坐落在樵山山脚。他沿着蜿蜒的小路,缓缓朝着村里走去。眼前的风光与建设,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既带着陌生的新鲜感,又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惆怅。
“喂,你来这里干嘛的?”一个扛着锄头的人从商启身旁走过,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与好奇。
“我是从国外回来的,特意来看看商氏祠堂。”商启神色自然地回应道,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
“你也姓商?哪个字辈的?”那人紧接着追问道。
在这个家族观念浓厚的地方,字辈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它不仅能够清晰地区分家族成员的辈分,更能明确成员之间的长幼关系与血缘亲疏。
“感世丰年的丰。”商启毫不犹豫地说道。他曾见过祖屋里父亲的名牌:世栋。
按照当地习俗,男子结婚之后,便会制作一个牌匾,以字辈为新名。
商启的父亲原名商志,婚后便在祖屋挂上了写有“世栋”的字牌。
“哦,那你比我小两辈呢,我叫商瑝文,你呢?”那名农民呵呵笑着,眼中满是亲切。
“商祁。”商启随口回答道,心里却暗自思忖:“那可不,当然比你小两辈了,三叔公。”
原来,这位农民正是商启的三叔公,他的字牌为盛泽。
既然这个世界有商瑝文,商启心想,自己的爷爷商碧文想必也在。
商启略作思索,如今是1972年,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了,按照时间推算,这个时候,他的父亲应该刚刚出生。
“同姓族人,正好我大哥儿子满月,我带你去吃满月席。”商瑝文豪爽地说道,语气中透着热情。
商启眼睛顿时一亮,心中暗道:去吃我爸的满月酒?如此有趣的事情,怎能错过!
“这么有缘,那当然要去凑凑热闹,沾沾喜气啦。”商启笑容满面地回应道。
“我刚耕完田回来,等我放下锄头,就带你去祠堂。”
“好嘞。”商启乖巧地应了一声,乖乖地跟在商瑝文身后,朝着祖屋边上的三叔公家走去,心中满是对这场满月酒的期待,以及对即将融入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家族的忐忑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