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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不去读？”
墨江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满是不解和惋惜。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对女孩遭遇的同情。
“他说女人读这么多书没用，还不如趁早工作，然后”
女孩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言之隐。
她的眼神变得闪躲，不敢与墨江对视。
“然后什么？”墨江看着女孩停顿。
“然后给有钱人当小三”
“他说我这张脸长的好看也没用，是个赔钱货，倒不如给有钱人当小三，还能拿到钱。”
女孩说完后，神色彻底暗了下去，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沉默着不再说话。
墨江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愧疚，“抱歉，是我不该多问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歉意，后悔自己揭开了女孩心中的伤疤。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墨江考虑了一会儿说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
毕竟不管怎么样，总得有个交代吧，不可能一直让女孩住在他这里。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
最后伸出手抓住衣袖，然后翻开。
女孩手臂上的淤青以及被鞭子抽打的伤痕，一道道，一条条，触目惊心。
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墨江的眼前。
墨江看着女孩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
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打的？”
“太过分了吧，再怎么讲你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打这么狠？！”
墨江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女孩抬起头，看着墨江，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
想通之后，缓缓开口。
“女儿吗？或许我只是他的赚钱工具吧，自从我奶奶走后，我就再也没有上桌吃过饭。”
“今天他让我去的夜总会，陪一个大人物喝酒，我那些姐妹跟我讲，那个大人物之前把一个陪酒的女生给活活的（）死了。”
“所以我跑出来了，如果我回去的话，会被他打死的，他收了那个大人物 20 万。”
女孩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砰的一声。
筷子被墨江掰断了。
“抱歉，有点失控了。”
墨江失笑道，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和紧握的拳头却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并未完全平息。
随后走到厨房拿两双筷子，女孩一双，他一双。
“没没事。”
女孩看着墨江递来的筷子，接过后，目光再次落到碗里的面上。
最后，她抬起头看着墨江，直视着墨江的眼睛。
“那个我能提出一个请求吗？”
墨江听罢，点点头。
“可以，你说。”
“我我能留下来吗？”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给你洗脚搓背都可以。”
“甚至”
女孩说着，手放到胸口的位置。
微微拉下，露出微微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