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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他握了一下手，“鹿灵。”
“我记得。”
嘶，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鹿灵说走就要走，厉佂跟了上来，“你还生气呢，我看过你的资料了，当时毕业的时候成绩是最好的，过两天让我看看你的操作。”
“谁说我生气了。”鹿灵站稳，“考核没问题啊，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情，有什么您直接提，但现在，还不是考核的时候，所以请不要随便揣测我个人情绪。”
“你都说这话了还说自己没生气呢。”厉佂乐了，“我可没把你这番话往外说。”
“岑屹楼也没有么？”鹿灵突然问道。
“还没。”
“那就是你准备说咯？”鹿灵道。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当不知道。”
“我当然介意了，非常。”鹿灵强调。
厉佂点头，“可以，生气是自由的，不过你自己找偶像都找错，我觉得你也应该负担百分之50的责任。”
鹿灵脚步一顿，深呼吸一口气，“厉教员，我要回家了，下次我一定会认真问清楚对方叫什么再进行对话。”
“哦，所以你再次遇到岑屹楼，之前那番话还会再说一次，不过我很好奇啊，飞行学院那么多人，岑屹楼也不是不可打破的神话，为什么非得是他呢。”
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这个是我个人隐私，没必要告诉你吧。”
“的确没必要，就是我好奇为什么你不想通过我，去见见岑屹楼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说了他是厉佂，完全可以见到岑屹楼，为什么不提呢。
“因为我下次见到他，会是以最佳飞行员的身份，早晚得事。”
鹿灵说完，对他敬了一个相当随便的礼，然后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
厉佂站在原地，看着女人潇洒利落的样子，低头笑了笑。
拿起手机拨打过去，岑屹楼那边应该在饭局，他走到窗边打开窗，驱散一下里头的烟酒气息。
“怎么。”
“你们公司飞行部有个特有意思的女飞，叫鹿灵，给我一顿怼啊，偏偏我还理亏，这理亏还是因为你岑屹楼。”
岑屹楼挑眉，“你认识？”
“也才刚认识，看过履历，独一无二的女飞，所以有点印象，人要拿到最佳飞行员再见你，看不出你小子，还是那么招人啊。”
岑屹楼勾唇一笑，“没事的话我挂了。”
“等等。”
厉佂眯起眼，“我想亲自考核鹿灵，你来么，她会很高兴见到你。”
“不用，就像你说的，她成为最佳飞行员后，自然会见面。”